昨日南宮影回去後憤憤不平,當天就回了丞相府。哭得梨花帶雨地讓她爹爹幫忙討個公道。正常人都會權衡下局勢,畢竟是容王的小妾。可偏偏這是個老來得女的主,家有悍妻,那麼多年僅僅生了南宮影一個獨女,自然是有求必應。南宮影這些年讓幫忙處理的女子也不是一個兩個了。南相也覺得不對,可奈何就是扛不住女兒哭。

“死老頭子,你就答應我們家小影吧,不就是一個小妾麼。小賤蹄子還敢爬到我們丞相府頭上來。”南夫人宮雪梅氣呼呼地說道。

“好,小影可別哭了,哭得爹心都疼了。不過你可得答應爹,這可是最後一回了。”

南宮影聽見南相應允後,不由喜笑顏開:“好的,謝謝爹爹。”小賤人,讓你狂,看你狂幾天。

於是,當天與容王鬧脾氣的趙悅溪獨自來了大街上。

哼,臭傢伙,壞傢伙。自己老婆一大打我就晚回家一會就這麼傲嬌。

行至一巷口,趙悅溪便被五個黑衣男子擋住了。什麼情況,我就溜出去一次,就能遇見劫匪麼,還好我會輕功。

“你們是什麼人,有何目的?”

“取你性命之人。”為首的黑衣男子在想老大怎麼會派那麼多人來執行任務,這不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麼。

最近也沒得罪什麼人呀,思來想去大概只有南宮影了。那這些人是丞相府派來的嗎?

“你們是南相的人?”

這妞怎麼會知道,反正也是將死之人了,“是又如何,反正你要命喪於此了。”

“喂,你們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什麼話?”

“辦事別磨嘰,磨嘰辦不成事。”說罷,趙悅溪便要用輕功逃離,不過還沒成功躍到屋簷,就被其中一男子挾持了。這妞怎麼這麼看輕他們這些影衛的本領呢。

怎麼會這樣,我明明在容王府晚上都來去自如呀。難道是寧子容默許的嗎?這可害苦我了,導致了趙悅溪對自我認知不夠充分,還磨磨唧唧地說了半天話,果然磨嘰必死。

“認命吧。”為首的男子持刀而來,真是可惜了這天資之色。不過他們是職業的影衛,才不會心猿意馬,丞相說了要取命就一定要萬無一失。

趙悅溪閉上眼,努力在心中呼喚著系統,可是這系統就是不搭理我,一直在宕機狀態。我還沒有吃好玩好呢,就要命喪於此了嘛。我還沒有將寧子容吃幹抹淨呢,真的是不甘心啊。

只聽“叮”地一聲,有一片樹葉從上方襲來,竟將男子手中的刀震落。

“什麼人?”黑衣男子暗叫不妙,自己的功夫算是數一數二的了,這人竟到了如此出神入化的地步。

“你們是自己走,還是我送你們走。”顧清冷言道,解語花則是慌張地拋向了趙悅溪。還好還好,她沒事。

“撤。”黑衣男子喊道,他們可不能硬碰硬,總有這男子不在身旁的時候。幾個人便快速地想要撤離此地。可還是被遠處飛來的樹葉劃破了手腕,幾人手痛,從不離手的刀劍也順勢倒地。這手怕是廢了,幾人慌忙卯足勁用輕功逃離。

“還追嗎?你要不要他們留下?”顧清回頭問趙悅溪。彷佛那幾人的命就是廉價的商品一樣輕鬆易得。

“不了,我可不喜歡見血,怪嚇人的。”趙悅溪後怕地拍了怕胸脯,真是嚇人,差點交代在這了,以後耍脾氣看來也要帶著墨思。

顧清含笑點了點頭,他果然猜的沒錯,這小女人骨子裡還是善的。

“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解語花還是不放心地詢問起來。幸好師傅在,不然就憑他應該救不了趙悅溪。

“沒事啊,我這麼強壯的人,這點都是小問題。小花你這師傅不賴麼。”趙悅溪笑著走到顧清面前,“喂,你還收不收徒弟啊?”還是得找個正經師傅學學功夫,不然指望這不靠譜地系統遲早得涼涼。

“溪溪,師傅他不收弟子。”解語花尷尬地說道。

“那你是什麼?”

“他弟子啊。”

“那不就是還是收弟子的麼。”

“呃,他,呃,師傅他......”解語花被趙悅溪饒了進去,不知該如何解釋。他也不知道師傅為何會選中這麼平凡的他,而且他也過了最佳習武的年紀了。

顧清嘴角上揚地說道:“趙小姐,請見諒。我這一生只想收一個徒弟,既然選中了小語就不再換人了。”

“好啦,好啦。今天可要感謝你們呢。走,請你們吃晚飯。軒宇閣走起。”哼,刷渣渣容王的卡,就得去吃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