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悅溪踩著今晚的月色回了容王府,一進房間就看見冷麵王爺端坐在她房間,周圍的氣溫彷佛降了好幾個度。我怎麼有種被抓包的錯覺。

“知道回來了?”寧子容清冷地說道。

“你怎麼還在這,怎麼不回房?”趙悅溪心虛地看著他。這男人擺弄著他的扇子,面前是一盤棋。該不會還等著她下棋吧?

“夫人都不曾陪本王用膳,也不陪本王下棋。現在還要本王出去。大好時光,怎麼分開就寢?”

“你你你,你這話說的。我不來你都不吃飯的嗎,像個小孩子似的。”

這時候,墨漓將棋盤撤去,呈上了早已備好的飯菜。暗衛來報趙小姐回來的時候,便已吩咐廚房熱上了。

飯菜上齊後,墨漓便退下了,墨思也拉著明明退下後掩上了房門。

趙悅溪看著眼前豐盛的飯菜摸摸自己鼓鼓的肚皮,不由後悔自己晚上吃的太飽了。若說吃食,外面的可比不上容王府的。自從容王跟她一起用膳後,菜系完全上升了好幾個檔次。

“怎麼,夫人外面偷吃飽了,家裡的吃不下了嗎?”寧子容酸溜溜地說道。

“誰說的!我還餓著呢。”於是趙悅溪硬著頭皮吃了一口又一口。寧子容看著笑了一下,也跟著一起吃了起來。

呃,這傢伙笑了嗎?可真是難得。不過還挺帥的,吃飯的樣子也好帥。

寧子容被火辣辣的眼神盯了許久,終於按耐不住的攬起了她柔軟的腰,低頭吻上了有點油光的唇。她好軟,簡直讓人慾罷不能。

趙悅溪愣了一下,這傢伙怎麼犯了親親病嗎,還有我現在飽的很難受誒。就差健胃消食片了。

於是趙悅溪用力地推開了容王。

可是容王摁住她的頭,指尖穿過她的髮絲,腰上的手又禁錮了幾分,這個吻又加深了幾分。不知過了多久,寧子容才意猶未盡的放開了她。

還未鬆開她的寧子容猝不及防地被趙悅溪吐了一身。吐完感覺周身輕鬆的趙悅溪不好意思的說道,“我都推開你了,你咋這麼不懂事?”

只見寧子容渾身滿是汙穢的嘔吐物,青絲上甚至還沾染上了沒有消化完的青菜。

看到此情此景,趙悅溪仰天大笑地跑出了房門。只留下無奈的寧子容皺眉看著自己。

夜,

潔癖的容王梳洗了好幾次,仍覺得自己渾身是味。於是又嘆氣地打算再洗一次。

次日,容王被別院的趙小姐吐了一身的事情,被添油加醋的在僕人之間傳來傳去。直到容王將茶杯擲在遠處竊竊私語的李婆婆邊上,大家才不約而同的閉上了嘴。畢竟王爺可不好惹呀。

容王臉色鐵青地來找趙悅溪吃了晚膳,看著她紅潤的嘴唇,想起來昨天的情景,馬上剋制住了衝動,一言不發的吃起了飯。

晚上,寧子容想要留宿在這。

趙悅溪一臉認真地說:“在我們家鄉,男人經過女人的同意才能睡在女人身邊。不然就是不尊重女性。”

“我睡在自己夫人身邊還要誰同意嗎?”寧子容冷聲道。

“你看你看,又是冰塊了。當然是要我的同意啊。我們現在還在接觸階段,現在不可以。”話音剛落,趙悅溪便關上了房門。

寧子容看著緊閉的大門,哼,女人以後你求本王,本王都不來。

深夜,趙悅溪已沉沉入睡。只見一黑衣男子悄悄潛入房門。本想進去保護趙悅溪的墨思,突然看見了主子的玄月扇便往後退回原位。

天還未亮,有一身影飛出院子,快速消失不見。

哼,他才不是離不開她呢,只是沒有軟糯的她確實睡不著。這女人肯定是給他下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