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義告訴了團團為什麼來了,並且把自己的情況說給他。

把團團說的敬佩萬分,並且說聽過這歌,收音機上就有,不過沒注意是五牛唱的。關鍵是從認識五牛就是叫五牛,不知道五牛的大名叫牛振洲。

菜上來就是兩個普通菜,還有一盤有肉而已。倆人喝了一瓶,隨後團團結賬,花了四塊三。

出來團團帶著陳義坐公交車買東西,就是衣服與磁帶。團團與這裡很熟,陳義簡直成了服裝販子。

就這還是隻給自己與陸麗蓉還有張文麗倆人的。翟良麗與趙娜芝也就是紀念性,一個已婚一個或許回去後也是變成了已婚的,不能給東西了。

另外根據陳義的描述,團團還得給蘇紅與鄧建紅兩個小丫頭買,不過現在沒有童裝,還要等等。與攤主說好,他回去會讓自己的同伴們過來買,就別漲價了。

自己把衣服揹著,與團團告別。回到他們住的戰分割槽招待所,讓大家可以去這個地方看看。

並且說了攤位的號碼以及什麼衣服大體多少錢,有錢沒錢看看還是可以的。大家一鬨而散,兩位也是奮勇爭先。

他是隻買衣服鞋,別人可不是這樣。陳義估計就是買電子錶的多,估計這些人也買不了多少。

能帶多少錢?別說像陳義一樣隨身帶著過千元的,除了款項就是過100塊的一個也不見得有。

回來去洗個澡,把身上脫下來的衣服全部塞進垃圾桶。來個從上到下、從裡到外的全新,就是那雙回力鞋也是如此。一雙白色運動鞋經過這麼長一段時間,是什麼樣可想而知。

怎麼說也是舒服,現在也沒假貨,這深顏色的運動鞋國內沒有。何況還是真皮的,髒了一擦就完事。攤主告訴他如果他真買,這雙鞋20就賣,因為自己進了十雙鞋賣了一年。

如果當時不是襪子太髒腳也沒洗,當時就想換上。並且叮囑團團,如果小虎有聯絡,告訴他給自己賣鞋,就是這個牌子就行,跑鞋與登山鞋都要,深顏色是必須的。

晚上大家還沒回來,陳義自己溜達出去,找了一家飯店進去點菜。他也得解解饞,這十來天自己確實饞了。

又找了個副食店,買了幾樣不要票的酒菜,好說歹說。才賣給了一斤要票的煮蠶豆,搭配了5瓶劍南春酒。拎著回屋,自己與海洋大學的邢相關人員還有兩位副隊長一個屋。

與自己預計的一樣,兩位副隊長與邢相關人員都是買的電子錶,看著一身淺灰色新運動裝的陳義,怎麼看怎麼彆扭。

如果他也是留個長頭髮也就罷了,他還是一個小平頭,與這滿大街都是長頭髮的街景中十分的不協調。

三人吃飽了回來的,陳義把酒菜一擺上,三人眼都直了。除了煮蠶豆,那三樣就是雞、鴨、鹹鴨蛋,肉要票不賣。

一起抬眼看著陳義,陳義說:“看什麼?拿碗開練啊!”伸手從床底下掏出來五瓶酒。

這幾個都是哥,拖家帶口的過日子,就這場面平時想都不敢想。

邢相關人員衝著陳義一豎大拇指,轉身端著房間裡的四個蓋杯去洗刷。回來手裡還拿著一把筷子回來。原來是跑到食堂順得。

陳義看了看邢相關人員,心說這個傢伙別看粗枝大葉的,心很細,是個人才。

這一路,大家都與陳義接觸不多,不是陳義架子大,而是到了就開始分開。直到最後一場演出,才知道陳義去了前線,實地找靈感出作品。

那首‘再見吧媽媽’他們也就是聽著好聽而已,可是現場看到那些他們的表現,知道這首歌是真的寫到了他們們心裡去了,不然哪會有這種反響?

回去的車是明天上午十點開車。現在現才7點多,剛剛點完名,人又全部回來了,大家的心也放到了肚子裡。

實話說,大學生終究不是高中生,何況還是優中選優才能來的這些學生,或許其中紀律觀念最差的就是陳義。

都倒上酒,共同舉杯來一口。別說這八大名酒確實比地方名酒好喝,最少陳義是這麼認為。下決心以後少喝那些不知底的地方名酒,有機會還是喝好酒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