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張文斌又加上一句,就是第一個‘試管嬰兒’已經在英島誕生了,都上報紙了!

‘啪、啪、啪!’這話說完,又連續捱了三巴掌,而且還一反常態很用勁打的。

“你個熊孩子,都成功了你怎麼不早說?讓我擔心了這麼長時間?”‘啪’又一下捱上了。

打的不算痛,可是心真痛啊!自己怎麼就不會賣乖呢?幹活乾的滿頭大汗還是不落好,這上哪說理去?

孃兒倆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作了四個菜,張文斌往屋裡端進來。

不一會兒張潔山回來了,後面照樣跟著蹭飯的魏啟亮。打過招呼,他三位坐下開喝閒聊,李奶奶帶著一對兒女包餃子。

話題說的陳義這次進京的任務,魏啟亮眉頭一皺說:“你管這個幹嗎?”

張潔山一笑說:“他這是準備後路呢?真捨得放下愛軍公司走?”轉身問陳義。

“沒辦法而已,我現在離開愛軍公司,還走得了。不然非拴死那裡不可。接班人也培養的差不多了。”陳義回答到。

魏啟亮還是不明白,陳義明明乾的好好的,為什麼非得走?

張潔山說:“如果圖安逸,義子就此住口,安安靜靜地等研究生畢業,是條一般人想的路子。可是這會形成一個印象,就是義子今後走企業的路。像我一樣,本來準備幹到退休的。”

三人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張潔山接著說這個道理“企業如果幹出成績來就走不了,幹不出成績就是被貼上標貼。

義子在那時間不長已經遇到一次了!你走不了!這才讓義子有些警惕了,對吧?”

陳義點了點頭,表示認可,其實那件事就是他自己策劃的。他要把愛軍公司死死地握上幾年,就是中間自己走了,也不會改變愛軍公司的現狀。

原因就是他需要一筆足夠闖蕩下去的資金,像目前的愛軍公司這樣可以任意揮灑的地方太少了。他既能保持愛軍公司的增長,又可以無形的抽血,他怎麼會捨得這地方?

當時他把信的主體寫好,分給五牛與小虎,加上在粵州的團團,就這幾份主體任意發揮。

才出現了那幾份密名信以及實名信,出乎預料的是,竟然真的有人也在寫內容差不多的密名信。

變化嗎?哪有不得罪人的道理?這個陳義不怕,而且郭志超已經調查清楚了是誰,並在他回來之前就處理掉了。大海寬廣如同陳義的胸懷,壞事哪能留著給陳義?

現在的職工敢於辭職的還沒有,因為辭職就是等於斷絕自己的生路。這也是後面變化時最難下手的地方。

人們就是在這個環境中生長起來的。思想上已經固話,下崗等於死!這種情況下哪個領導敢冒險?

陳義一天半天走不了,張潔山給了他一條路。也是老關係,估計他這事最後會落到自己關係的手上。所以明天張潔山回去見見再說。

陳義則是不同意,說一會兒拿份東西下來。就是幫不了忙也無所謂,見兔子再撒鷹就晚了,鋪路才是關鍵。

兩種意識的衝突,張潔山想了想意識到是自己的問題。沒過過富日子,幹什麼也是有點小家子氣。

陳義不一樣,一來從小沒窮過!二來這小子知道怎麼抓錢!別的不說,就是自己幫他拿了多少?

人家大手大腳是有底氣,何況這次是代表省裡來辦事。就是最後省宣傳部報不了,他也會大鳴大放地在愛軍公司下賬。

意識統一了,餃子也包好了。除了陳義吃羊肉丸的,大家都是喜歡鮁魚餡。餃子酒一邊吃,張文斌問電臺上的那兩首歌真是陳義寫的?

陳義說這個還叫事,本來我說我唱,那錄音室都錄好了,後來一聽五牛唱歌,又把我刷下來了。

說著拿過來自己的書包,從裡面拿出一盒錄音帶遞給張文麗說:“你對比一下,我怎麼覺得我唱得好呢?五牛的嗓音是比我好,可是感情運用比我差不少。”

張文麗接過來,就從他屋裡把四個喇叭雙聲道索尼錄音機搬了出來,插上電就開始倒帶。這個是夏天她去的時候陳義給的,四個人一人一個。

張潔山與魏啟亮是一個也沒有聽過,只是知道陳義自己當製片人把自己寫的‘嶗山戀’拍成電影了。這次來不就是與發行公司打官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