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義放下電話,對劉領導說:“你們的一輛車跟著我去,不是動手,就是充門面!你在這等結果吧!”

倆人出去,劉領導叫了一輛車吩咐好。並且給陳義的車上也是配了兩位拿著資料夾跟著,囑咐就是聽陳領導的吩咐就行。

一行來到清島海關大樓,陳義自己下來直奔目標,兩輛車則是開到指定地點等著。

四樓西頭,一間佔據整個西面的套間辦公室,陳義敲門進去,四周一看,三面都有窗戶,足見奢華。

見一位20多歲的個子不高的一身海關服,正坐在辦公桌後面的椅子上,笑眯眯地看著他。

陳義立即自我介紹,除了介紹自己,還有家庭。自己爺爺的戰隊番號以及名字。

那位立即站起來走向陳義,正兒八經地與陳義握手。這是正規的戰系子弟見面的儀式,首先要論來路。

兩家老人都是一系,雖然差一級是下屬。一位是方面軍領頭,一位是下屬縱隊組織,可是更能證明這位才是一系的子弟兵。

握完手立即給陳義沏茶,倆人在沙發上並肩坐好,才開口問有什麼事?

陳義立即把相關部門的事說了一遍,自己聽到信就趕往醫院。剛好碰到老爺子家的二哥,就是捉拿部的劉領導,一說話我把他攔住了,從他那裡知道的你的身份以及目前的地址。

以上都是可以查證,隨後就是知道了你參與了這件事,才攔住看了卷宗。最為討厭的是,那位走了的竟然說出了你,而且白紙黑字。

“我怕什麼?一切合理合法!按規定辦事!”那人一臉的不解。

陳義接著說:“這裡面是一個挪用公款的案子引起的。像咱倆這種在體制內的人,不怕事,但是怕汙點!”

這句話讓這位引起了深思。是啊!將來還得混,不想上去了?現在是實權,想挪個清閒位子?

陳義的下一句才是最厲害:“抬頭看看上面,都要成養老院了。”

嘶……!明白了,人多位子少!“怎麼辦?”

“買下來!有你名字的那份買下來!”陳義說。

略一沉吟,起身去了一趟裡屋,出來拉著兩個箱子,對陳義說:“倆,夠麼?”

“一個就行!五個具體的,一個咱的關係。”陳義答道。

“那個是你的!”

“咱倆用不著,也解不開。檔案上都是明明白白的關係。這種事還是不牽扯為好!”陳義說。

那個點了點頭,陳義上去搬著一個就出去了。陳義把箱子遞給跟來的那兩位,守著他倆把那份口供拿出來。

對著二位說:“回去把這個箱子交給劉領導。”

說完自己轉身走了。那倆互相看了看,抱著箱子上了後面那輛吉普車回去了。

看著陳義下去時,這位就站在窗前,見陳義把箱子交給了兩位治安,內心一緊。就是被警察上來問詢一次,自己就丟不起這人。

不一會兒陳義又上來了,手裡拿著一份治安局的口供記錄,遞給他看。每頁都有紅手印以及簽名,看了看心說,還真是個傻子!

拿過來打火機點燃了。隨手把紙灰放進垃圾桶,開開檔案櫥,拿出五條‘三五煙’。陳義一笑抱著就走,這個行!

後面那位說道:“有空來陪陳哥喝兩口。”陳義立即答應。

隨後站在窗前看著陳義的皮卡開走了,抬眼看了看港口,右手的拳頭不由得握緊了。好小子,敢賣我!等著咱玩個大活再說。

回到醫院,沒想到老爺子已經醒了。竟然不是什麼腦溢血、腦血栓,就是一口氣沒上來頂暈了。不過再半個月也全緩不過來,輸液器還是在手上掛著,這個年過得有意義。

劉領導就在身邊,旁邊還有他家老太太與另外幾個在清島的孩子。介紹稱呼完畢,看老爺子睜眼瞧著他,隨口說:“你至於真急了,生這氣。放心,宿舍按時動工,這事我負責!”

老爺子點了一下頭,又把眼閉上了。劉領導看著陳義一笑,搬著他的肩膀向外走。

出了病房門問他:“那些怎麼辦?怎麼能拿錢呢?”

陳義一臉的差異看著劉二哥說:“咱不拿錢,只是當好人,換你放心麼?”

劉領導一愣,陳義說:“過年了,兄弟們都不易!”說完就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