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幹企業,當然是管理類。可是如果考管理類就得離開海洋大學,這攤生意怎麼辦?新聞類與中文系可以就地報考。新聞類前世考過,說實話陳義不用複習都有把握。

海洋大學的中文系現在很彆扭,是屬於外語專業下。陳義記得前世中文系就是兩個考研專案,一個是文學一個藝術類的戲劇與影視學,自己考什麼呢?

反覆思索決定考戲劇與影視學,自己在這方面沒有什麼基礎是真的,但是自己有作品。

而且這個行業涵蓋很廣,也可以參與影視方面,也可以參與文學方面。

再者說,自己好像真的不需要學管理,家裡有了一個學這個的不說,就是自己前世實際就是幹了一輩子管理。文學是堅決不學,自己學的已經夠用了。

那就只當是混個學歷,學著玩,如果有機會參與也沒問題,那麼現在就得找點這方面的書看了。

立即開車去海洋大學,新聞系現在屬於文學院,這方面的書很好找,再者說好像也沒幾個學戲劇與影視學的,與自己以前學的檔案學差不多。

一問才知道,只有大三的時候,戲劇與影視學這邊才自己開課,現在學的與新聞系的課程一樣。

指導員很夠意思,去年陳義讓自己白撈了一個第一名,今年過完年就改為兼講師了。所以聽徐東漢一說,立即拉著他去要課本。

說是一個文學院,可是不在一個院子。陳義乾脆開車,繞東門再進去,剛剛開到東門,指導員就叫停,指著那堆下棋的老頭說:“老胡在那下棋呢!”

陳義停車,與指導員走過去,指導員一拉正在看棋的一個,那人一抬眼,立即與指導員握手。陳義一看認識,就是那個把煙輸給自己的中年人。

那人看到陳義也是一愣,那時是夏季,現在是冬裝。仔細看了看笑了,過來拍了拍陳義的肩膀說:“怎麼?沒煙抽了,還想贏?”

指導員一愣,說:“怎麼?你們認識?我還正想介紹呢。”

陳義從兜裡拿出來一盒良友開啟,那人一愣,這進口煙在這可是少見。

倆人都接過來點上,老胡吸了一口說:“十幾年沒有抽過良友了,還是那個味!”

三人別在這站著了。見到老熟人,陳義開口請客,這倆也不含糊。別看是老師,這年月有人請吃的機會不多!

上車直奔人民飯店,陳義對這裡熟。車上,陳義知道了自己的棋友老師還是個教授,叫胡立興。

經理一見他進來,立即伸出四個手指頭。陳義點了點頭說:“實誠的!”

經理隨即去後廚安排,所謂實誠的,就是上好的!陳義一個月最少也得來幾次,可是標準不一樣。實誠的是很少上,一般都是實在的。

菜才上來倆,這倆老師就開始楞了,實話說,陳義帶著來這裡指導員也吃過好幾次了,可是這麼實誠的菜也是第一次見到。

六個頭的海參,絕對是蔥燒;十個頭的的鮑魚,絕對是連汁做法。隨後就是簡單菜,一個本幫菜的椒鹽排骨,一個川菜泡椒牛肉,隨後一個粵菜的蛤蜊湯。

胡立興見到這個立個即就愣了,直接用粵語說道:“這是好享福的?”

陳義用粵語回答:“毛毛雨拉,加個慶幸而已。”

倆人說的什麼,指導員是一句沒聽懂,可是這並不妨礙他的筷子,快速的把兩塊海參吞到了肚子裡。

指導員給陳義介紹,這位胡立興教授是57年回國的港香人,在這除了教授英語專業。

就是負責藝術系的幾門課程,你如果想考藝術系的戲劇與影視劇專業,絕對是胡立興教授教你。

說著端起酒杯給胡立興教授介紹自己的這個學生,副領導,現在還是那個‘愛軍公司’的組長。他就是想混個研究生的文憑,你看看該怎麼辦?

胡立興沒有接指導員的話,繼續用粵語問陳義,怎麼一個北方人會這麼熟練地粵語的。

陳義的瞎話隨口就來說:“我奶奶是粵州人,抗戰時期過來的。我姥爺是一個買辦,從小就是這麼教我奶奶。

我奶奶從我落地就是一邊粵語一邊英語的與我說話,我說智州市方言都是上了小學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