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打過去,讓趙娜芝自己去報道就行了。那邊電話打過來了,都安排好了!千千萬萬別讓你哥你嫂子露頭了,他的事回來再說!又一陣千叮嚀萬囑咐,親爹啊!真是捨不得啊!

趙娜芝讓司機送過來,到大門一看真實武器的治安,就有點傻眼,不是一家集體企業嗎?怎還有這陣勢?

車就算了,別進去了,司機把行李卸下來,揹著行李跟趙娜芝走向衛兵,說了陳義的名字,告訴衛兵陳義讓她來報道的。

衛兵很是熱情,把武器交到治安室,接過司機揹著的行李,主動把趙娜芝送了進去。

也是趕上一個善談的治安,幾句話就把陳義的身份說了出來,副科級,老大兼副經理,第一把手。

這點讓趙娜芝有點想不過來了,這個單位又近六百人,一個18歲的學生在這當老大?怎麼會?

與人家比自己的哥哥算個屁啊?還衝著人家裝蒜,這不是故意給我添堵嗎?怎麼辦?

報道很順利,手續辦完後讓人帶她去辦公室。

辦公室帶她去四樓,告訴他南面的房間沒有了,就是北面的還有房間。現在就她一個人住,不過以後要是再來女同志安排不開還是要合住。

這已經不錯了!開門一看還有被褥。把自己帶來的放下向人家道謝,那人很客氣說:“技術科就在旁邊,我領你去打個招呼後,去廚房買餐券吧!”

技術科就有一個人在,都是以船務為中心的技術員,準確點就是維修工而已。冷凍的就是她自己,那個人在檔案櫥中找了找,指著一層對趙娜芝說:

“冷凍的圖紙等都在這,乾脆把鑰匙給你吧,我們也不懂這個。領頭跟船出海了,怎麼也得後天回來。”

看見桌子上有電話,就問這裡能不能打長途?那人說隨便打就行,先播區號,那邊總機轉接告訴號碼就行。

與人家告別自己回宿舍收拾收拾,安置好已經到了飯時。拿了飯盒一個人往二樓溜達,很好找,跟著打飯的進去,自己去那個帶視窗的那裡買票。

拿著票一問價格,就知道這裡的飯食比自己在食品公司的時候都實惠。

吃了一條半斤來的紅燒鮁魚一個饅頭,加一碗免費的紫菜蛋花湯。花了兩毛五,真是不可思議。

想了想也是,這裡就是打魚的地方,魚對於這些人來說真的不算是好東西,不過自己喜歡吃。

回到宿舍,躺在床上開始胡思亂想。終於脫離那個環境了!自己出事有些突然,誰也沒有想到,那面牆竟然是假的。

沒想到竟然把那面木架加纖維板搭成的牆給撞到了,直接把正在那邊的十來個人給砸到了底下。

亂七八糟的人們站起來,事情暴露了,大家一鬨而散。老爹也是沒法,直接把倆人開除了。

最可恨的是那個物件,根本就沒想過怎麼解決事,而是一根繩子把自己解決了。自己怎麼看上了這麼一個窩囊廢?

想想幾個嫂子的冷嘲熱諷,想想幾個哥哥、姐姐的嘴臉,再想想自己老爹那些天急劇增長的白頭髮;老媽無奈的表情和眼淚,自己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是老爹把兩個姐姐與嫂子們分班,輪流晝夜看著她不能脫離視線。最後老爹與自己商量,出紀南市行不行?

自己立即就答應了。只要是脫離紀南市,自己去要飯也不願意再看見除了老爹老媽以外的任何人了。

自己揹著一個破鞋的名聲,可是自己還是黃花大閨女啊!大家誰也不信,就是自己的老媽還算是相信,可是她相信有什麼用呢?怪誰呢?

怎麼想也是怪不了別人,直接造成了這樣的事出來。這就是命啊!

看著屋裡兩張上下鋪的床,響起自己上學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床自己睡了三年。沒想到過了還沒有十個月,又開始睡這個了。

又想了想在學校的那個,也是與這個一樣的猴急。可是自己真的願意的時候又不敢,選擇了自己後面。

雖然自己也有感覺,可是畢竟不是走正道。倆人在一起一年多,最後還是分手,誰也解決不了兩地分居。

自己是不是去找他?那個就是清島市下面的即墨縣的。想了想算了,也是一個沒擔當的,不然不會讓自己保住身子。自己經歷了兩個人,竟然沒有一個像條漢子一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