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啪啪!」

「啪!啪!啪!」

「哈哈哈,不錯,不錯,國幀的刀法愈發的厲害了,真不愧是曾經的梁山好漢哈哈哈。」一身著矮小,長相略顯猥瑣的中年男子哈哈大笑著走進了張忠衛的庭院。

初次見面之際,喝酒喝的多痛快,此時的張忠衛內心便有多悔恨!

若不是醉酒說出自己的真實名字,現如今,也便不會如此厭惡。

「呼!」張忠衛重重吐出一口濁氣。

「項廣權,你來我這兒作甚!」張忠衛努力讓自己的語氣平靜一些。

「哈哈哈,國幀啊國幀,無事便不能來此了嗎,無論怎麼說,咱們兩個都做了大半年的鄰居了,不用如此態度吧。」

「你這態度,滋滋,吾很是傷心吶」項廣權裝作一副大受傷害的模樣。

那造作的模樣,搭配上那猥瑣的模樣,不由得讓張忠衛握住刀柄的右手緊了再緊。

不一會的功夫,便青筋畢露了起來。

「有話直說,有屁直放,無事便趕緊滾蛋,別逼我動手!」張忠衛沉聲呵道。

「滋滋滋,國幀啊國幀......額有事有事!」

眼見張忠衛右手寶刀即將完全出鞘,項廣權急忙話鋒一轉。

「趕緊說!說完趕緊滾!」張忠衛此時一息時間都不願意再見到項廣權。

深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揮刀砍了項廣權,從而壞了自家主人的大事。

項廣權幽怨的瞥了張忠衛一眼。

隨即拍了拍雙手。

不一會的功夫。

兩名士卒便押著一青年男子走了進來。

「張虎!」看清青年男子面貌的那一刻,張忠衛大叫一聲。

快速的走向那被壓著的青年男子。

伸手探向張虎的鼻尖,見張虎只是昏迷過去。

張忠衛內心不由得大鬆了一口氣。

隨即快速起身,大聲質問道:「項廣權!你這是何意!」

「何意?什麼何意?」

「唉,國幀啊,你張家人在山中受困於大雨,被我安置的巡衛救下。」

「我好心好意的冒著大雨將人給你送來,你就這般對我?」

張忠衛冷眼瞥了一眼項廣權。

隨即將張虎背上,頭也不回的走進了房舍。

「國幀!國幀啊!」

「我好心好意的將人給你送來,你卻連一聲道謝都沒有?」

「多謝!」張忠衛頭也不回冷淡極了的道了一聲謝。

隨著張忠衛的身影消失在庭院內。

項廣權臉上猥瑣的笑容亦開始緩緩消散。

不一會的功夫,項廣權臉上的笑容徹底消散,取而代之的則是無盡的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