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必須發兵!我...我不能坐以待斃!”

“什麼狗屁完顏金秀,什麼狗屁完顏金徵!什麼狗屁兗州城王家!什麼狗屁淄川許錫明!”

“統統都不管了!發兵吧老張!再不發兵咱們就都完了!”

張安國冷眼望著情緒不斷失控的安守禮,重重的拍了一下書桌大聲呵斥道:“安靜點!”

“安靜點!安靜點!你告訴我!現在你讓我怎麼安靜!”

“議會提前了半年五個月!五個月啊!而且所有人的名單上面都有!唯獨沒有徐陽的名字!”

“別告訴我徐陽沒資格參加議會!耿昌!耿昌這是擺明了要讓徐陽做這把刀啊!”

“做這把砍向你我脖頸的刀啊!”

安守禮越說情緒越發的失控。

平日裡雖唯張安國馬首是瞻,但這並不代表安守禮沒有自己的思想,沒有自己的情緒。

“你給我冷靜點!”眼見安守禮愈發的慌亂,張安國快速起身,重重的推了安守禮一把。

這一推,直接將安守禮推倒在地。

不等安守禮爆發。

張安國便快速說道:“動動你的腦子!耿昌若是要衝你我下手!豈會留下如此明顯的漏洞!”

倒在地上的安守禮大聲反駁道:“若是不衝你我動手,為何不讓徐陽參會!”

“別告訴我,是徐陽沒有資格!徐陽若是沒有資格,那麼劉平、牛大山更沒有資格!”

“也別告訴我說什麼耿昌疏忽了!這命令加蓋了大元帥府的印章!即使耿昌疏忽了,也會有大元帥府幕僚提醒他的!”

一番話,直接說的張安國啞口無言。

安守禮,絕非是個不會思索的傻子,若是個傻子,也就不會成為他張安國的盟友了。

“說啊!你說啊!”見張安國沉默,安守禮大聲質問道。

身家性命在前,什麼盟友,什麼老友夥伴,統統不值一提。

張安國沉默片刻緩緩開口說道:“為何會這樣,說實話,我暫時也沒想明白。”

“但是!我敢肯定絕對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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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想的那樣。”

“要知道,你我二人在泰安城並非是毫無班底,若是殺了我們,泰安城至少三五年喘不過氣來!”

“耿昌不傻!他絕不會做如此自毀城牆的事情。”

安守禮聞言緩緩從地上起身。

張安國的一番話,雖然沒有指明耿昌意圖。

但卻表明了一件事實。

那便是,二人在泰安城的勢力遠遠不止明面上表露出來的這麼多。

若是隻有明面上的一些實力,二人也就沒有資格與耿昌博弈了。

而依照往日裡對耿昌的瞭解,耿昌是萬萬做不出自毀城牆的事情的。

關心則亂,關係到全家兩三百男女老少性命的大事,也著實怨不得安守禮情緒失控。

“呼!”起身後安守禮重重的吐出一口濁氣。

“適才是我失禮了。”想明白一切後,安守禮面色黑紅的致歉。

張安國微微擺手開口說道:“關心則亂,無礙無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