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畏強權,真不愧是徐將軍!”

:“徐將軍說的漂亮!”

:“照我說啊,徐將軍還是給張安邦留了點情面了,若是換成我,肯定把那個何字給換成屁字。”

:“關你何事,關你屁事,哈哈哈。妙,妙啊。”

張安邦瞬間便氣紅了臉,大吼一聲:“都給老子閉嘴!”

待場內安靜下來之後,張安邦雙眼通紅的看向徐陽,冷聲道:“今日是上元文會,是一個以文會友的日子,徐將軍說話如此粗魯是不是有些缺失家教啊?”

:“說徐將軍沒家教?我看真正沒家教的是你吧。”

:“呵,我若是大元帥、亦或者是大公子肯定第一個暴打他!”

:“就是,什麼東西!”

徐陽站起身緩緩走向欄杆看向畫舫內的滿堂賓客,將手放在耳朵旁,做傾聽狀。

“何處傳來的犬吠?”徐陽平靜問道。

:“哈哈哈,徐將軍您也聽到犬吠了?巧了,我也是。”

:“唉,這紅袖招畫舫是怎麼回事,怎麼能讓狗進來呢?”

:“就是就是,大公子,你們紅袖招進狗了你管不管。”

谷瞄為了大聲喧譁,一些賓客甚至將面前的花燈給吹滅了,好似如此一來便能暢所欲言不用擔心被報復一樣。

耿克金起身走向欄杆,雙手扶住欄杆笑道:“這是紅袖招專門為大夥準備的壓軸節目。”

耿克金一出來,張安邦再想說些辱罵的話語,也沒了機會。

“呼!呼!”張安邦劇烈的深呼吸了兩下。

“徐陽!難道你只會逞口舌之快?”

“有沒有膽子與我比試一場詩詞!”

“若是沒膽子與我比試,本少爺也不為難你,只要你親口學兩聲犬吠本少爺便放過你!”

張安邦將早就想好的激將法大聲用了出來。

他還就不信了,他花重金求來的詩詞,會比不過一個幾個月前還是流民的徐陽。

張安邦算盤打的不錯,可惜。

徐陽偏偏不接招。

“就你?呵。”徐陽冷笑一聲,看也不看張安邦。

見徐陽不接招,張安邦瞬間惱羞成怒道:“怎麼?慫了?哈哈哈你也會慫啊,慫了就學狗叫啊!”

:“徐將軍,不行你就和他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