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地中,徐陽手持長槍一動不動的盯著牛大山,但凡牛大山敢有絲毫動作,他便會毫不猶豫狠狠一槍扎進去。

牛大山看著徐陽冰冷的雙眼嚇得渾身僵硬,一絲一毫的動作都不敢有,他明白若敢亂動,徐陽定會一槍殺了他。

那些武將此時已經瘋狂的想要圍過來,其中張安國一系的武將也圍了過來。

耿蟬兒見狀迅速撿起腰刀,跑向徐陽,橫刀看向張安國一系的武將,冷喝道:“比武還未結束,誰敢在靠近半步,休怪本小姐手中刀刃不長眼。”

劉進等人聞言頓時腳步一停,他們原本還想要隨大流圍上去,趁機給牛大山解圍,此刻見耿蟬兒如此態度,頓時不敢靠近絲毫,張安邦可以不在乎耿蟬兒的身份,他們可不行。

其餘將領見狀,只好按耐住激動的心情,不過此時眾人看向徐陽的眼神已經完全不一樣了,個個眼神似火。彷彿要將徐陽生吞了般。

徐陽沒有理會眾人,雙眼死盯著牛大山,緩緩開口道:“跪下。”聲音不大,卻異常的冰冷。

牛大山聞言臉色青白一片,喉嚨動了動想要說些什麼,可看到徐陽充滿殺意的眼神後,又不自覺的嚥了下去。

徐陽手中瀝泉槍輕輕一送,頓時牛大山胸口一片血紅。

徐陽冰冷的說道:“我說讓你跪下,沒有聽見嗎?”

還不等牛大山有所反映,張安邦便跳了出來。

張安邦憤憤的說道:“徐陽,你別欺人太甚,這次算你贏了,快放了牛將軍。”

劉進則開口勸道“徐將軍,你已經贏了,彩頭都是你的了,現在大戰在即,還望徐將軍大局為重。”

耿蟬兒立馬冷笑道:“呵呵,大局為重,剛剛怎麼不見牛大山大局為重?若不是徐陽躲得及時,那一槍的後果你們難道不懂?”

劉進瞬間被說的臉色一陣青白,張安邦開口說道:“還望徐將軍看在我的薄面上,這事到此為止吧。”

徐陽冷笑一聲開口說道:“看在你的薄面上?你算老幾?”

既然已經將這張家兄弟得罪了,且這張家兄弟還想將他置之死地而後快,他又憑什麼給他們面子。

在徐陽心中,雙方關係在大元帥府就已經沒有緩和的餘地了,既然如此已經如此了,那便徹底得罪死算了。

想讓他低頭,根本就沒有這個可能性。

張安邦聞言臉色更加難看,咬牙切齒道:“姓徐的,你別給臉不要臉!”

徐陽冷冷的回答道:“你能拿我怎樣?不服咱們兩個比劃比劃?”

張安邦瞬間慫了下去,他就是一個花花公子,武力連給牛大山提鞋都不配,更別說把牛大山安在地上摩擦的徐陽了。

徐陽不再理會無能狂怒的張安邦,靜靜的看著牛大山在此說道:“事不過三,別讓我重複第三遍,三息後若不跪下,那你便去死吧。”

“一”

“二”

徐陽的三字還沒數出口,那牛大山便滿臉通紅的普通一聲直接跪在了地上。

徐陽居高臨下的看著牛大山說道:“想踩著我上位,就要做好被我反踩的準備。”

“滾吧孫子”

說完一腳將牛大山踹了出去,若不是大局為重,他早就弄死牛大山了。

做完這一切後,徐陽帶著耿蟬兒走到中立將領哪兒將那六千多兩銀票接過。

經此一戰,徐陽淨賺三千兩白銀,耿蟬兒更是賺到兩千多兩,剩下的則被其餘壓徐陽獲勝的拿走。

一時間不少人暗暗捶胸,後悔沒有多壓一些。這銀子比貪汙來的都快,還沒有絲毫風險。

另一邊牛大山被眾人攙扶起來後,臉色一會青白,一會又滿臉通紅,顯然情緒特別不穩定。

牛大山握住腰刀就要上前,劉進一把握住牛大山的手,輕輕搖了搖頭。

牛大山猛地回過神來,冒出一身冷汗,雙方比武別人無法多說什麼,但若是敢在大戰之前殺死一名將領,那麼即使有人保他,恐怕也會吃不了兜著走。

張安邦等人冷眼看著徐陽分錢,冷哼一聲轉身就走。其餘人看看徐陽,又看看遠處的張安邦和牛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