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山站在中間大聲說道:“怎麼?怕了?告訴你完了。”

徐陽開口說道:“孫子才怕了,我只不過是不打毫無意義的仗。”

牛大山氣惱道:“到底打不打,磨磨唧唧的像個娘們!”

徐陽平靜道:“打肯定是要打的,不過得加些彩頭。”

牛大山此時快被徐陽氣瘋了想都沒想直接說道:“加什麼彩頭,趕緊的!別墨跡!”

徐陽伸出一根中指說道:“一千兩影子,低於一千兩銀子的彩頭我不打。”

牛大山痛快的從身上掏出兩張五百兩的銀票丟在地上,說道:“現在可以打了吧。”

還沒等徐陽回話,劉進說道:“老牛,他的錢還沒掏呢。”

牛大山聞言說道:“我的掏了,你的呢,小子爺爺告訴你,別給爺爺想著偷奸耍滑,爺爺不傻。”

徐陽聞言看向耿蟬兒,他身上哪有銀票,更何況還是一千兩。

耿蟬兒從身上掏出一千兩銀票遞給徐陽說道:“我先借給你。”

徐陽明白哪有什麼借不借的,無非是耿蟬兒為了顧全他的臉面,才如此說的,不由得更是感到耿蟬兒善解人意。

一中立武將主動將兩千兩銀票收好,做起了裁判。

牛大山惡狠狠的瞪著徐陽說道:“現在可以打了吧,磨磨唧唧的。”

徐陽大聲說道:“就咱們兩人有什麼意思,還有沒有其他人願意玩一把的。”

沒辦法,誰讓徐陽現在窮呢,這次大戰還不知道能有多少弟兄活著回來,徐陽不得不提前做好準備。

戰死的弟兄若還有家屬,撫卹金上是少不了的,若無家屬,他則會收養孤兒,替戰死的弟兄傳宗接代。

無論如何,錢財對於此時的徐陽自然是越多越好。

張安邦愛賭,此時拿出一千兩銀子交給中立將領,並大聲說道:“我張安邦壓牛將軍一千兩銀子。”

隨後張安國一系陸陸續續壓了足足有五千多兩銀子,而壓徐陽的則只有一百多兩。

還是看在耿蟬兒的面子上壓的,多的二十幾兩,少的只有二兩銀子。

徐陽靠近耿蟬兒低聲說道:“再借我一千兩銀子,壓我自己。”

耿蟬兒直接走向中立將領大聲說道:“我耿蟬兒壓徐將軍一千兩銀子,秋竹壓徐將軍一千兩銀子。”

徐陽再次被感動到,他自己知道自己實力,自己壓自己純屬為了多弄些銀子。

但耿蟬兒不知道啊,這得是多大的信任啊。

又過了一會,終於無人在壓銀子。

牛大山看向徐陽惡狠狠的說道:“現在可以打了吧!在磨磨唧唧的老子弄死你。”

徐陽看著牛大山冷笑道:“呵呵,你確定真刀真槍的打?若是不小心傷了你,可別怪我。”

牛大山嘲笑道:“就你?也配傷我?還是好好擔心擔心自己吧,看爺爺不打的你滿地找牙。”

徐陽冷笑一聲,沒有再過多言語,隨即手持瀝泉槍拉開架勢。

眾人見重頭戲終於要來了,頓時四散開來,將場地留給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