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虎軍校場上。

七百餘飛虎軍士卒齊刷刷的面朝徐陽下跪行禮。

徐陽清了清嗓子。

大聲開口說道:“全部起身。”

聞得軍令,七百餘士卒迅速從地上起身站好。

起身後,徐陽這才看清,七百餘士卒中大半都眼含淚花。

徐陽平靜道:“坐!”

待士卒全部做好之後。

徐陽繼續說道:“年假與家眷區的事情到此為止,一切都等三個月後,家眷區建好之後再說。”

說著,徐陽見場內氛圍有些不對。

許多士卒尚未從巨大的喜悅中走出來,一些士卒哪怕到了此時,身軀仍有些顫抖。

原本打算立即宣佈犒賞的徐陽。

猶豫再三,還是決定暫時先緩緩,免得有士卒徹底抽過去。

徐陽平靜道:“一刻鐘後,再論功行賞,弟兄們先吃點東西墊補墊補肚子。”

說完,徐陽率四大校尉與軍師走向點兵臺後方。

將整個校場留給了七百餘士卒。

隨著眾人遠離校場,一時間校場上再度喧譁了起來。

於普生和張裁縫悄悄走向劉二。

“乖乖,這次徐將軍可是下了血本了啊,這家眷區聽的我都有些迫不及待將妻兒老小現在就接過來了。”於普生感慨道。

劉二端起酒杯一口喝完,吐出一口酒氣說道:“從今以後,我這條命就是徐將軍的了。”

張裁縫有樣學樣道:“誰不是?”

“徐將軍是一個言而有信的人,軍歌中唱的他都做到了。”

“我張裁縫,這輩子除了老當家的之外還真沒服過第二個人。”

“現在,徐將軍便是我張裁縫這輩子服的第二個人,也將會是最後一人。”

於普生做到劉二旁邊拿起酒壺仰脖痛飲。

“砰”的一聲,酒壺被於普生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於普生眼含熱淚道:“你說...若是他們還活著該多好啊。”

劉二與張裁縫聞言皆面露哀傷之色。

他二人豈會不知道於普生口中的他們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