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蟬兒;“為什麼要普通的?這家的布料可是全城最全最好的了。”

徐陽回道:“這不馬上入冬了嘛,飛虎軍的弟兄們大多還是穿著單衣,棉衣逃荒的路上早就丟了,我打算給弟兄們一人定製兩身棉服。這家太貴了。”

耿蟬兒聞言愣了愣:“倒是把這茬給疏忽了,那咱們直接去後街吧,那邊靠近碼頭,做平民布料生意的居多。”

就在四人調轉馬頭準備前往後街的時候,從豪華店鋪裡面走出幾名男子,為首的正是張安邦,張安邦見耿蟬兒和徐陽在一起,瞬間紅了眼睛。

張安邦快步向前:“徐兄,蟬兒妹妹,你們這是準備去哪兒?”

耿蟬兒聞言臉色一寒:“誰是你妹妹!張安邦,你嘴巴給本小姐放乾淨點。”

耿蟬兒成年之後,張安國幾次三番的向耿昌推薦自己親弟弟,想結成親家,親上加親,張安邦更是對耿蟬兒一見鍾情,耿蟬兒不願,耿昌也不好多說什麼,畢竟那是一個護女狂魔。

後來張安邦幾次三番的胡攪蠻纏,耿蟬兒終於有一天忍不下去,帶著秋竹將張安邦打了一頓,誰知張安邦居然越打越興奮,往後幾年反而死纏爛打,今送花,明請吃飯,弄得耿蟬兒對他越來越沒有好脾氣。

張安邦見耿蟬兒還是對他沒有好臉色,也不氣惱,彷彿早已喜歡。

轉而對著徐陽問道:“徐兄,你們這是?”

徐陽看出兩人不合,只好回答道:“天色漸冷,我那兩千弟兄大多單衣,想給弟兄們添置幾件棉衣,人生地不熟只好打擾耿姑娘幫忙了。”

張安邦裝著哈哈一聲大笑:“這事就是徐兄的不是了,有事你找我啊,泰安城這一畝三分地上我張安邦說話還是好使的。”

接著又說道:“這事我給徐兄辦了,蟬兒妹妹,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張安邦一分鐘也不想看見兩人站在一起,虛以為蛇的想要先將兩人分開。

耿蟬兒呵呵一聲冷笑:“若是逛青樓,遊畫舫找你好使,其他事情找你,呵呵。”

張安邦急忙說道:“蟬兒妹妹,你一定是對我有什麼誤會,去紅袖招只是應酬,我張安邦向來潔身自好。”

耿蟬兒冷笑道:“你潔不潔身自好,和我耿蟬兒有什麼關係,我只是單純的厭惡你而已。”

張安邦一副受傷表情道:“蟬兒妹妹,你這話可就傷了哥哥的心了。”

耿蟬兒沒有說話,轉身拔出徐陽的唐刀:“你在叫我一聲妹妹試試?給你臉了?”

張安邦急忙跑向身邊幾人身後,躲在他人身後繼續和耿蟬兒搭話,徐陽見兩人吵吵起來沒完沒了的。

只好拉住耿蟬兒收回長刀說道:“耿姑娘,天色不早了,正事要緊。張兄,改日再聚,改日再聚。”

張安邦見徐陽拉住耿蟬兒的手,頓時急了:“徐兄,我和蟬兒妹妹鬧著玩呢,你先走吧,就在後街。”

耿蟬兒聞言呸了一聲:“誰和你開玩笑?張安邦,本小姐最後警告你一次,再敢糾纏,哪怕你哥是張安國,本姑娘也照樣砍了你。”

說完轉身一拉徐陽的手,頭也不回的往後街方向走去。徐陽不願意攙和他們之間的事情,又不好甩開耿蟬兒的手,只好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張兄,改日再聚,改日再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