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懂多少。”離邊說著邊攬上她的腰,把她扶了起來。

站起來後,云溪一把推開他說:“男女授受不親,禮也。”

“哪有這樣的話?”

“就有。”

“那上次你還讓我脫衣服呢?”離又眯起了他的眼睛。

“我上次是想看一下,又沒說要摸你,授受不親,不矛盾啊。”云溪聳聳肩。

“你……”離不想再說什麼,下意識地整了整衣服。

“晚上洗澡的時候一定要多注意看看外面,說不定有人會偷看呢。”云溪也學離眯起眼睛,拍了拍身上的土,轉身走了。

“劍練得不錯!”離對著她的背影說。

云溪沒有回頭,把一隻手舉起來擺了擺,。

他抱著劍笑了,臉上似乎沒有了往日的兇狠和陰鬱。

東宮溪園,云溪坐在池塘邊安靜等著,折虞果然很快回來了,手裡還拿著一塊木牌。

“人沒有追上,撿到這個,應該是桃木的。”折虞說著把木牌遞到云溪手上。

木牌構造簡單,但雕刻精美。正面刻了那隻鳥,背面用篆書寫著一個“鳳”字。看到字,云溪又趕緊把木牌翻過來,啞然失笑。

原來是鳳凰啊,合著自己一直說人家的紋身是鳥。還說念由做的那漂亮點心叫五彩大鳥,真是沒點文學素養。

“不用查了,”云溪說:“離已經說了,他不會再刺殺太子。”

“你相信離?他承認是一起的了?”

“離這個人雖然我不喜歡,但他嚴肅的時候一般不說假話。”云溪點點頭,繼續說:“按著咱們大王現在的脾性,和紋身男他們合作也不是不可能,先看看再說。”

折虞也點了點頭。

狩獵如期舉行,吳王、越王,和他們身邊的近臣都參加了這次狩獵。

回到營地後,云溪一直在苦練射箭,倒不是想參加這獵殺動物的可怕活動,而是覺得真的可以防身。就像她的劍術,雖然只是剛開始練習,卻能和離打幾個回合了,讓她很有成就感。

離也參加了這次狩獵,遠遠地看著云溪在那兒練劍,總是脫靶,慘不忍睹。正想上去幫她指正指正,卻發現太子已經過去手把手在教了。

他默默地站在遠處,就那樣盯著,也不離開。

營地在河邊,很多人都會直接去河裡洗澡。這天,離也找了一個僻靜處,打算好好洗洗。

只是剛下水沒多久,他敏感的耳朵就聽到岸邊灌木叢裡窸窣了幾聲。

他低頭一笑,面對著灌木叢,把肩膀衝向了別處,然後在那裡慢慢地洗啊洗。躲著的人似乎有些不耐煩,又窸窸窣窣了幾下。

離故意自言自語道:“洗好了,走了。”

這話是希望草叢裡的人趕緊走,他要上岸穿衣服了。結果沒有聽到離開的聲響,離有些兩難,真要這樣光著上岸嗎?

是你偷看我,關我什麼事。離想到這兒也就不管不顧地站了起來,上岸穿好衣服,快步走到灌木叢後,果然有人來過。。

他向營地方向跑去,看到一個身影就喝道:“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