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把主場交給彌庸,帶著云溪三個人出去了。

“殿下要去哪兒?”云溪問道。

“去隨機找幾家農戶,探探真實的情況。”姬友道。

冷夜看了看天,“殿下,今日天色已晚,農戶睡得都比較早,還是陰天一早去比較穩妥。這幾日車馬勞頓,您早些休息吧。”

姬友點點頭,和云溪回房了。

冷夜和折虞就站在門口守衛。

“剛才你說了一半的話是什麼?臉色還那麼差。”折虞問道。

“這裡人多耳雜,一會兒回房再說。”冷夜邊說邊檢視周圍的地形情況。

折虞只好按捺下好奇又焦急的心,等深夜。

三更天了,冷夜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伸展了一下腰背,把守衛任務交代給王孫的侍衛,叫著折虞一起進了房間。

他今天確實有點累了,進屋就躺在席上一動不動。

“哪裡不舒服嗎?要不要我幫你按一按。”折虞坐在他旁邊說。

他馬上翻過身,趴在席上,指著自己的肩頸說道:“就這兒。”

折虞笑笑,有力的雙手幫他揉按起來。

揉到痛處,他“啊”得叫了一聲。

折虞頓時有些侷促,“你能不能別出聲音?!”

“太疼了,我忍不住。”冷夜說完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唔……”

折虞停了下來,冷夜回頭道:“我已經捂嘴了,真不是故意的。”

“不按了,說說吧,那時你想說什麼?”折虞坐在席上一動不動。

冷夜神情正經起來,回過頭看著窗戶說:“也許曾經我們不是朋友,甚至是敵人,我還有一段時間不喜歡云溪。但經歷了這麼多,我現在已經把云溪當做我的主上,把你當做是朋友了。才不管你們是不是越國人呢。”

“這個問題我們不是已經討論過,達成共識了嗎?”

“可是我感覺,云溪的心很安定,一心一意想輔佐太子。你,我卻看不透。你忽遠忽近,若即若離。有時候,我在想,你不會還打算回越國吧?還是……”

“還是什麼?”折虞似乎帶了一絲怨氣。

“還是你本就是越國的細作,潛伏在我們……”

冷夜的話還沒說完,他就被折虞一把翻了過來,死死地壓在了身下。

冷夜用手猛地推折虞,沒有推開,卻又被他鎖住了手。

“你這張嘴,還是什麼都敢說啊!”折虞溫熱的氣息噴在他的臉上,他今天本來就很累,現在感覺自己更是軟趴趴地用不上力氣。

“趕快把我放開。”冷夜話也說得有氣無力。

折虞沒有理會他,繼續說道:“我真搞不懂你,既然你要說‘細作’什麼的話,那就是懷疑我了。既然懷疑我了,還把後背交給我,不是傻嗎?”

“我傻得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和云溪沒少笑過我。”冷夜一看掙脫不開,索性癱在那裡,靠嘴發力,“與其說傻,不如說是嘴賤吧。自己陰陰相信你,卻非要試探你。陰陰說著試探你的話,卻偏偏不做任何防備。因為……”。

“因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