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蒂爾達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用手背擦了一下被摔傷的胳膊,恨恨看著霍普金斯:

“我是真心喜歡亞摩斯的,你憑什麼攔我?”

霍普金斯冷冷一笑:“你真不真心我可沒心思知道,不過,我的中國小妞你不能動,不然···我直接讓爺爺把你送去迦南島!我想···你不會想去體驗體驗迦南島的‘美好’生活吧?!”

瑪蒂爾達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身體一抖,但是酒精的作用讓她更加瘋狂:“我就要殺了那個賤人,不···我要讓人刮花了她的臉,把她賣到非洲的礦區去慰勞曠工,哈哈哈···讓那些骯髒低賤的曠工黑豬乾死她!乾死她!”

卞輕洛覺得瑪蒂爾達似乎並不是單純的醉酒,有點像是嗑|了藥的瘋狂。

而且,她能感覺到身邊的亞摩斯整個人如困獸一般,已經處於爆發的邊緣了。

卞輕洛見亞摩斯正要開啟門出去,她快速伸出手輕輕附上他的雙手,對著他搖了搖頭。

外面的霍普金斯似乎被瑪蒂爾達的瘋狂激怒了,又或者是顧忌她的聲音太大,引起別人的注意。

他扯了一張餐巾裹了裹,然後塞住了瑪蒂爾達的嘴巴,阻止了她的叫喊聲。

又扯下了一條桌布,撕成幾個長條把瑪蒂爾達的手腳緊緊綁住,完全不顧瑪蒂爾達的掙扎和抽搐。

卞輕洛透過一絲門縫見霍普金斯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沒幾分鐘,進來了兩個黑衣大高個男人。

在霍普金斯的交代下,已經癱倒在地上像一灘爛泥,和酒會上那個美豔性感的女人完全看不出一絲相像的瑪蒂爾達,就被兩人拎小雞一樣的拎走了。

然後,霍普金斯理了理衣領,隨後也離開了。

美豔人發現套房的另一邊的房間裡還有兩個人。

亞摩斯見卞輕洛低著頭不,急著就要解釋,“洛洛,我···”

“先別話,我們先出去吧,不然等下被發現了就不清了。”

卞輕洛完就開啟房門先走了出去,連看都沒看亞摩斯一眼。

亞摩斯只能滿心懊惱地跟在她的身後出去了。

在舞池裡的氛圍太美妙了,他特別沉溺其中,以至於他有了不管不顧向他的洛洛傾訴心意的衝動。

可是···又被他搞砸了。

然後····想到那個女人竟然對著他的洛洛心存如此惡毒的心思,他覺得自己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那一瞬間,亞摩斯周身氣息就連一旁等候的侍者也覺得不寒而慄起來。

還有那個霍普金斯,對洛洛的心思絕對不是喜歡那麼簡單。

眼見卞輕洛和她的同學匯合,沒有回頭看他一眼,亞摩斯周身氣息突然陰森駭人起來。

洛洛可能並沒有把那個噁心女人的話放在心上,在她的單純的世界裡,殺人可能只是一句抱怨辱罵。。

但是,作為全美排名前幾名的家族繼承人,他受的教育絕對不只是單純白色的,那些灰色黑色的部分是隱秘的也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