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在外面還是要顧忌到單位對外的集體形象的。網

甘彤身邊坐著的就是蔡培文老師。

老人家沒理會這滿堂的熱鬧,慢慢的夾菜吃,甘彤將一盤軟糯的燉肘子往蔡老師面前端:

“您老受累了。”

蔡培文嚥下嘴裡的食物才搖頭:

“小甘同志,這種競賽是好事,我願意多受累幾次。”

競賽就有輸有贏,蔡培文不是覺得這樣的輸贏有意思,而是競賽能帶來正面效應。

甘彤給他端肘子,蔡老師也沒拒絕。

周廣輝招待完攝製組的,又掉轉頭來捧蔡培文。

等甘彤出去結賬的時候,周廣輝司長端起酒杯:

“我最後敬大家一杯,諸位都辛苦了。”

“周司長太客氣了。”

周廣輝一杯酒先乾為敬,臉色都憋紅了,似有什麼難言之隱。

有眼色機靈的就問周廣輝,再三勸說,周廣輝才為難道:“家裡有個小輩,進入了決賽,不知道能不能闖入最後環節。”

包廂裡有一瞬間的寂靜。

周廣輝的熱情相待,陡然就有了解釋。

這次競賽的所有評委都在包廂裡坐著,包括電視臺派的主持人。

周廣輝的話讓大家挺尷尬,走後門也太理直氣壯了!

這種事,私下裡和重要人士打招呼就罷了,讓小魚小蝦都聽見,不太好吧?

是為了家裡的小輩失了分寸,還是周司長辦事兒就是這麼不講究?

關鍵是這種比賽評委只是一個象徵意義,比賽結果又不是需要評委打分來定。

這周司長找評委走後門,是沒弄清楚比賽規則還是其他?

評委和主辦方人員都各有想法,一頓好好的飯菜連滋味都變了。

周廣輝好像毫無知覺,“這家裡的小輩要更進步,大人還不能放鬆幫助,實在是慚愧。”

蔡培文老師擦擦嘴,“周司長家的晚輩,肯定很優秀,不知道叫什麼名字。”

蔡老這是?

“姓卞,上海惠靈頓中學的……”

上海一共就兩支隊伍進入決賽,既姓卞,這走後門的就好找了。

在座之人各有心思,嘴上都嗯嗯哈哈應付著周廣輝。

很多人內心其實是反感的。

周廣輝都當著眾人說了,估計這學生的上午的第一第二環節也是“有備而來”,進入到決賽第三環節是確定的。

拿個前十強還不滿足,最差都是三等獎,這是要奔著拿特等、一等獎去的?

太貪心了吧。

甘彤結賬回來,發現包廂裡的氣氛有點尷尬,她頗是疑惑:

“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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