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慧珊帶著哭慼慼的孫女周寧寧的周安安回了周家,路上又是氣惱又是不平。一筆閣

周家和鄭家比各方面條件都差遠了,鄭慧珊的丈夫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工人,除了長得還行,沒啥能為,靠著鄭家在一家國企工廠當一個小組長。

鄭慧珊的兒子周廣輝倒是還有幾分成算,靠著鄭家在教育局高教司當個司長,和鄭北媽媽甘彤算是同事。

今天周廣輝休息在家,知道母親帶著兩個女兒回了外租家鄭家。

他是贊成母親和孩子與鄭家多多走動的,自己家沒什麼背景,除了鄭家沒什麼依仗了。

就是他這個高教司司長,若不是他和鄭家拐著彎的親戚關係,再幹十年都不一定能落到他身上。

哪想到母親早上帶著兩個孩子高高興興的走了,半下午卻哭著回來了。

忙問出了什麼事,這事問他媽肯定問不著。

問大女兒······,也問不著,腦子就從來沒夠數過。

只能看著怯怯的小女兒。

周安安磕磕巴巴地把在鄭家的事說了。

鄭慧珊依然在一邊喋喋不休:“哼!白芳華就是故意的,故意找我不痛快,憑什麼?憑什麼?鄭家也是我孃家······”

說著,手指又狠狠地點著周寧寧和周安安的腦門,“你們兩一定要給我爭氣,我就不信我兩個孫女還考不過一個鄉下小丫頭,不就是什麼奧數嗎?不就是拿了什麼一等獎嗎?明個也給你們報個那什麼奧數補習班,我就不信了還······”

周寧寧被指的都忘了哭了,周安安直接就白了臉。

奶奶不知道奧數比賽有多難考,自己是知道的。

她們學校每年也就那麼三兩個能在市級比賽拿個三等獎二等獎的,一等獎從來還沒有過。

想想自己那考試勉勉強強過了及格線的數學成績,要是讓她去學奧數,想想都要生無可戀了。

更不用說她考試從來沒超過五十分的姐姐了。

但是她姐姐周寧寧不這麼想,似乎覺得鄭慧珊說的十分有道理,

周寧寧忙點頭,“好好好,奶奶,我要學奧數,我也要參加比賽,拿獎,哼,我就不信考不過那個小丫頭。”

說著,似乎想到了什麼眼睛放光,“奶奶,小北哥說那個小丫頭還要參加什麼知識競賽,你幫我報名吧!我也要去,我去拿獎,才不給她。”

鄭慧珊一聽孫女要上進,要參加比賽拿獎,就沒有不答應的。

還交代兒子周廣輝,“這個你去辦,給寧寧報個名,小北說了明天就比賽了,這個答題比賽還歸你們單位管的。”

周廣輝眉頭皺的能夾死一隻蒼蠅,他媽又給他出難題。

明天的比賽,肯定早就過了報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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