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和新加坡的資訊互通程度是差了點,可和內地現在往來越來越多,港星都會來內地發展。詞字閣

所以還是別再抱著僥倖心理了。

賀樓心還生在這一家子的人精裡頭,實在是不夠看,倒不如早點坦白從寬。

每說一句,賀樓心就絕望一分,她這個智商就是她家墊底的,原本家裡想讓她留在新加坡讀大學,她不樂意,選擇了香港也是希望可以自由一些。

從小賀樓心就生活在優秀哥哥的陰影下,當然不是自卑。

賀家在教育上還是很好的,沒有一味要求孩子必須是多麼多麼優秀。

她還是很樂觀自信的,沒有因為哥哥的異常優秀而自卑,堅信自己也是很優秀的,但是哥哥在智商上絕對是碾壓她的,以至於從小到大沒跳出過他們的五指山。

原本多好啊,賀清安在美國,她離他十萬八千米,想怎麼來就怎麼來。

“我們先出去,我就是來找你的。”

廁所裡還是有點冷的,暖氣吹不到這裡,大家在屋裡都穿得少,卞輕洛就穿了一件單薄的衛衣。

兩個人回到餐桌上,賀樓心還有些心不在焉,賀清安狐疑地看了看她:“怎麼了?”

卞輕洛搶答道:“樓心姐有些喝多了,我去的時候還有點呆呆的呢。”

“我有點頭暈,不用管我。”

賀樓心也意識到自己神色可能不太對。

賀清安給她換了飲料:“那就別喝酒了,你這酒量是不大行。”

吃過晚飯,長輩們開始麻將了,小輩們就打牌,這幾天賀家人就學會了麻將和鬥地主。

這東西剛上手的時候就是好玩得緊,賀太太也不能倖免,夫妻兩已經連搓了好幾天。

老家原本只有一個麻將桌,男人們要玩,女人們也要啊,又臨時讓人送了一套過來。

打了一會兒牌,賀樓心心裡有事,一直不怎麼在狀態,老是出錯牌,連輸了好幾把,臉上被貼了一腦門的白條子。

她腦子裡想得一直是怎麼辦,實在是沒有心境,以喝多了為藉口,換上了賀樓心,她拖著卞輕洛上樓去了。

“我該怎麼辦怎麼辦······”賀樓心坐在於卞輕洛的床上,蹂躪著她的小玩偶。

卞輕洛已經聽了不下百遍這句話,眼皮都懶得抬了,“你覺得你能騙過清安哥和賀叔叔嗎?”

賀樓心搖搖頭。

“兩條路,一是坦白從寬,二是能拖就拖,坐等他們發現。”

卞輕洛盤腿坐在厚厚軟軟的長毛地毯上,手裡捧著一盤水果切盤,一邊吃一邊看影片,順便給賀樓心提提意見。

“關鍵是時機不對啊,我經紀人剛給我接了一個選秀節目,我要是現在說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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