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依依家就在上海,父母都是公務員,雖然級別不高,但比普通人家的日子過的那是好多了。讀書都

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但也不缺錢花。

家裡親戚有在惠靈頓上學的,她父母想以後送楊依依出國,所以也託了關係花了大價錢送她上了惠靈頓。

霍琪雅往搖椅上一躺,將邊上的毯子往身上一搭,“所以人和人是不一樣的,比如你們倆,你就想著將來利利索索的嫁人,她就想著再賺幾百幾千這樣的房子來。”

“提起這個我就傷心。”

楊依依坐在鞦韆上,“我聽我堂姐說,在國外,基本聽不到什麼你是個姑娘家,你不用那麼辛苦,你將來找人嫁了結婚生子一輩子安穩。

這類話真沒有。男人女人都一樣,結了婚各自aa的也很常見。我堂姐剛開始特別不適應你知道嗎?”

“所以,這種對女孩子的教育從小就是錯誤的。”

卞輕洛抱著抱枕,坐了起來,

“打小家裡父母就給女孩子灌輸這種思想,長大了,連女人自己都覺得沒有別人管著寵著日子就是不幸的。

所以一遇到變故,對女人的打擊都是巨大的。

要麼再找一個依靠,要麼就只能痛苦煎熬,陷進去一輩子拔不出來。

就算是個別奮起的,我想過程也十分痛苦。

打破從小就養成的那種性格和人格重塑一遍,是很艱難的。

我就想著,咱們女孩子為什麼不先自己寵自己呢。

努力在這世上誰也不依靠的立足,然後自己愛自己,自己寵自己,哪怕什麼都沒有了,我還有我。”

霍琪雅聽得若有所思,蘇然和楊依依還有些懵懵懂懂。

幾人又聊了聊各自家裡的事,說到這裡。

卞輕洛不免多嘴問了一句霍琪雅家裡的事,“怎麼樣了?要真是處不好,以後少回去就是了。”

霍琪雅的父母早年離婚了,後來她爸又迅速再婚了,還給她生了個弟弟。

這也造成了霍琪雅的性子一直比較清冷,最近霍琪雅情緒有些不對,原來是家裡有了變故。

卞輕洛就聽說了霍琪雅已經搬出來,不在家裡住了。

“我爸要離婚。”

霍琪雅想起昨天接到的電話,勾了勾唇角,

“不過我看也不容易。我弟弟今年十四了,我後媽也都四十多了,能乾脆的對我爸放手?

我看懸了。由著他們鬧吧,看能鬧出什麼來。就是我爸……都到了這歲數了,一天舒心的日子也沒過過。”

正說著話,霍琪雅的手機一陣響動,她低頭瞄了一眼,就又若無其事的裝起來了,一點也沒有要回復的意思。

幾人沒有對這話題深談,中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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