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長金拍她閨女的頭:“叫你同學,一起吃飯。”

然後卞輕洛就更高興了,呼朋引伴的,除了宿舍的,還叫了幾個同宿舍樓的男同學,要了個十六人大包間的。

卞長金把他閨女周圍的同學底子都摸了一遍,覺得差不多能放心。

叫孩子們好好的吃了一頓,卞長金也叫她閨女該幹嘛幹嘛去。

“你不呆幾天嗎?”

卞輕洛以為他爸至少得呆上三兩天。

“晚上的飛機。”

卞長金說的時候見孩子的神情都變了,就跟被遺棄的小動物似的。

他就道:“爸還得去找個人說點事,要是順利的話,說不定下學期,我跟你媽就就會經常跑m國這條線。”

真的嗎?

我的天啊!

這回是真高興了。

“爸爸再見。”

說的特別敞亮。

卞長金是去見三爺的,在一個新建的俱樂部,這裡也有自家的股份,打了電話過去,三爺就在裡面等著。

&n國的體制內,但卻有點像是政|治|掮客。

“老弟。”三爺朝卞長金招手,“還想著跟你能一塊吃頓飯呢。”

“陪孩子去了。”

卞長金過去跟他握手,“最近還好?”

“好。”三爺特別熱情,“替我謝謝弟妹,她給的藥丸子,我吃了有兩天,啥問題都減輕了。”

不是啥大病,就是痔瘡。

手術也行,但是吧,手術了一次,可結果還是復發。

自己又管不住自己的嘴,醫療組的專家說:“您得忌口。”

可三爺就跟人家說了,“以前拼事業那會子,經常風餐露宿的,就靠著這一口辣驅寒呢。養成習慣了,成癮了。到了這歲數,再不能隨心所欲,那還活啥勁啊。”

無辣不歡的人,不吃辣吃啥都沒味兒。

可一沾辣,不得了了,痔瘡疼起來那真是要命了。

止疼藥管不到痔瘡上,吃再多也沒用。

在家罵大夫無能呢,一個止疼藥都做不好。

這並不能止疼啊。

卞長金偶爾聽他跟老友打電話,在電話裡你罵娘呢,心情不好。

他多問了一句才知道怎麼了。

回來跟郭雲繡一說,郭雲繡就找了認識很多年口碑很不錯的老中醫給配了藥,只說是偏方。

三爺對這兩人挺信任的,但回來還是跟保健組的醫生說了,又把藥給他看。

他拿了一丸給人試了一下,確實是吃下去半個小時止疼,第二天也確實是外痔變小了三分之一。

就趕緊給自己用藥。

三爺那個後悔啊,給郭雲繡打電話說:“妹子啊,不是哥哥多心才叫人試藥的……”

主要是到了咱們這個位置上的人,吃喝都有專人負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