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比Sherry便宜。

隨隨便便請個律師,都是200美元小時起步。

赫爾曼將事情解決的又好又快,卞輕洛想了想,準備自己在支票本上填一個數字。

赫爾曼卻拒絕:“我只是在和你開玩笑,我經常會替窮人打官司,他們可付不起多少錢,我很喜歡你們的做法,這就是一場法律援助。”

卞輕洛還遲疑,她怕自己不給錢,就是Sherry欠赫爾曼大人情。

赫爾曼彷彿看穿了她的心思,“如果我收取你的費用,今天的這場勝利就變成有錢人和有錢人的對決,而不是窮學生戰勝有錢貴婦的故事,我想,你也不想看到這樣的發展,對嗎?”

赫爾曼將自己名片遞給卞輕洛

“如果再發生類似的事,我很樂意為你們幫助,不僅是你,可以是別的華國學生,或者是非裔學生。”

名片很簡單,只有電話號碼,赫爾曼·蓋茨比的名字下還有一行小字為平權而戰。

卞輕洛笑著道:“那看來我們要開始下一次合作了,我這邊還有一件是要委託你······”

卞輕洛也沒有強行再說給報酬,正好一事不煩二主,她把秦濟民調查的論壇上黑她的帖子的幕後黑手的情況跟赫爾曼詳細的說了下。

“雖然這個案子並非你喜歡接手的那些跟平權相關的案件,但是我希望你能接下來,我想沒有律師能像你這樣,能讓雷切爾夫人只是聽聞你的名字就膽怯畏懼,我這個人向來信奉以德報德,以直報怨,也就是你們說的以牙還牙,我希望你能給雷切爾夫人還以最深刻的回擊,我想讓那些總喜歡用汙衊懲戒她們看不慣的人,高高在上總是自比尊貴的‘雷切爾夫人們’早點走出優越圈,別想再肆無忌憚的為所欲為。我們華國學生更不是她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

赫爾曼一臉震驚地望著卞輕洛,良久才消化完她話裡的意思。

說實話,昨天接這個案子,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看在Sherry的面子上才接的。

原本只覺得是一件小案子,現在嘛,他搓了搓下巴,勾起唇角,他突然有些同情那個跋扈的花瓶雷切爾夫人!

估計這次絕對是雷切爾夫人人生中最痛的一次領悟!

兩人又交換了一些資訊,接下來卞輕洛就不管了,交給秦濟民全權負責。

這種事情肯定也不需要她這個大忙人本人親自跟著,它只要花點時間和精力關注一下進度和結果就行了。

另一方面,她決定問一問Sherry,一碼事歸一碼事,至於今天的事,感謝肯定要感謝赫爾曼,不一定要以報酬的名義。

赫爾曼沒有在哈佛停留太久,他一個40歲往上的律師,賴在大學校園裡幹嘛!

來的低調去的也低調,只有威脅雷切爾夫人時十分高調。

“赫爾曼律師拒絕了報酬,你的獎學金看來能省下了。”

卞輕洛對安妮聳肩。

要感謝赫爾曼的事,她不用拉安妮一起出錢。

安妮點頭,“我們把討厭的雷切爾夫人趕走了,這件事並沒有過去,對不對?”

卞輕洛是贊同這個說法的。

“當然,趕走了雷切爾夫人,還有雷切爾先生,但我想,雷切爾先生暫時是不敢再公然為難我們的,如果他還有一點理智的話。”

卞輕洛覺得傑夫·雷切爾聰明過了頭。

囂張的雷切爾夫人,不過是被傑夫·雷切爾推到檯面上衝鋒陷陣計程車兵,雷切爾才是隱於幕後指揮的將軍。

士兵像小丑,將軍卻穩穩不露面。

這件事還沒真正了結呢

雷切爾估計也沒料到,他要找法蘭西斯立威的計劃,被兩個經濟學專業專業的學生掀翻了。

還有一個是華國留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