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鬧歸鬧,也不全是瞎鬧,為了傑夫的形象,言談間也比較注意。

赫爾曼不苟言笑,“雷切爾夫人,我有自己的證人,你昨天在教務處說的話,可是有不少人親耳聽到,你用‘黃皮豬’來稱呼我的當事人Lousie女士。”

雷切爾夫人的眼神掃過教務處,那些人都幹著自己的事,她不知道哪個是赫爾曼口中的“證人”。

但她昨天的確這樣說過,那時候,卞輕洛等人已經離開了教務處。

其實Sherry昨天已經告訴卞輕洛,雷切爾夫人帶律師來是嚇唬人,卞輕洛要求Sherry介紹個律師,同樣是嚇唬人。

都是嚇唬人,Sherry肯定要給找個名聲在外的。

赫爾曼是Sherry在法學院的同學,一聽到涉及到前年約翰·貝茨·克拉克獎的獲得者,自然非常有興趣過來。

他到了波士頓不先見卞輕洛,而是先打聽這件事的起因。

潑婦撒潑是表象。

真正的關鍵還是傑夫·雷切爾。

傑夫可能想樹立自己的威信,挑中了哈佛大學的法蘭西斯教授。

華國留學生和安妮是被牽連的。

那又如何?

罵了人就要道歉,不道歉就上法庭,律師最喜歡上法庭啦!

再奇怪的起訴律師都遇到過,這也不算什麼。

正是大大小小的案子太多,才讓律師和醫生、會計師一起,成為m國人離不開的三大職業!

赫爾曼希望雷切爾夫人選擇不道歉,那樣大家就能法庭見。

官司是是輸是贏不重要,重要的是起訴的過程。

赫爾曼嚴肅的臉色湧笑容,看的雷切爾夫人心驚——

這是一個陷阱。

不能跳下去。

赫爾曼是一個華國留學生能請來的嗎?

或許,是法蘭西斯請來的。

“夫人……”

雷切爾夫人請的律師有話要說,這緩解了雷切爾夫人的尷尬。

雷切爾夫人也不想上法庭。

就算赫爾曼贏不了,她作為被告出庭,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看著雷切爾夫人和兩個律師走出辦公室商議對策,赫爾曼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裝,就這個戰鬥力,還驚動他開幾小時的車來一趟波士頓!

幸好波士頓的風光還不錯,這一趟才不算白來。

……

一堂課過去,這門課的老師卻沒有馬上離開,而是把卞輕洛和安妮叫住:

“你們不要理一些奇怪的人,哈佛大學不會屈服任何人的無理要求,你們都是優秀的學生,不管來自哪個國家,你們能選我的課,我個人非常高興。”

全世界的優秀學生都有資格接受最好的教育!

哈佛大學這種地方也存在著“歧視”,不是人種歧視,也不是國籍歧視,他們的歧視是隱形的,只要學生夠優秀,是m國人還是華國人重要嗎?

不管是從哪裡來的學生,到了哈佛,那就是哈佛的一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