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機場回酒店的路上,卞長金在車上一直吃醋地:“洛洛,那我呢?”

卞輕洛眨了眨眼,道:“爸,你有我這麼好的寶貝,不需要其他的寶貝了嘛!”

郭雲繡在一旁笑著接茬:“你可真不能和小亞吃味,小亞可是救了你閨女兩次呢,你真的得好好感謝人家小亞。閨女送了小亞貴重的禮物,你就偷著笑吧,這麼短的時間,你可沒什麼能拿出來的東西感謝人家的。”

“哈哈哈······對對,我閨女才是寶貝!”

卞長金被老婆和閨女的心情大好,之前寺廟裡的陰霾也消散了不少,他也是魔障了,這命理哪有靠算的啊。

他的孩子和愛人的平安才是他願不惜一切要去維護的東西。

想到這幾天妻子和閨女在京市遭受到的一切,沒有再什麼,他偏轉過頭,直視前方,手中緊緊握著方向盤。

卞長金把妻子和閨女送回了酒店,就帶著秦濟民出去了。

鄭華峰那邊得到的資訊是,海正藥業的事被上面壓下來了。

卞長金卻不會就這麼算了,一方面是私人恩怨,另一方面更是涉及到公理大義,同樣作為搞企業的,他是最看不慣吃人血饅頭的商人。

他直接打給了京市中醫院的副院長秦老,這位老大夫的醫德醫術都好,是透過卞輕洋的師父段老爺子介紹引薦的,段老爺子在國家隊裡任教的時候,下面的學生隊員受了重傷,經常是秦老先生給治好的。

當年秦老和段老爺子都是被打倒的牛鬼蛇神,那十年裡兩人也算是共患難的交情。

這樣的事,最好是在家裡談。

秦老年紀大了,上午在醫院看診,下午在大學帶兩節課,一般四點就回家,要不然身體抗不住。

卞長金打電話的時候,那邊叫下午四點上家裡去。

兩人這次求人辦事,反而是什麼禮物也不帶了。

否則,這就是看輕了老先生。

卞長金把秦濟民準備的藥遞過去,叫老先生長眼。

他:“如今天冷了,怕孩子感冒,給孩子買了板藍根,結果一沖水,這味兒不對。不瞞您,我早幾年經常在外滿跑,傷風感冒咳嗽的也經常有,這板藍根、甘草片也吃過不少了吧。

別的味兒我不知道,這甘草的味道我還能聞不出來的。

我心這板藍根裡面還加甘草片?

看了明,裡面輔料只有蔗糖和糊精,我一尋思,怕這是假藥。看了廠家,這才留心了。

我就把市面上這個廠出產的藥都找了來,叫您給掌掌眼。家裡又是孩子又是老人的,就怕藥不對。”

秦老聽到這裡,臉色就很難看了:“這海正藥廠的藥,原來是很好的。”

所以,如今換了老闆了,海正藥廠還叫海正藥廠。這個招牌就價值萬金了。

他嘆了一聲,緊跟著又露出幾分怒色:“這事不用你們管了,我得找上級部門反映!”

這也在卞長金的預料之中。。

卞長金忙道:“秦老別急,這一打草驚蛇反而壞了。他們把假藥銷燬了,轉臉換個地方建廠,換個招牌,一樣生產。您想啊,這樣的藥能在市面上,裡面牽扯的人得有多少。藥品的批文一般人可是拿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