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的將信紙折起來,從身上掏出打火機,點燃了直到火一點一點的將那頁紙燃盡。

燒了還不算,還將信封抓起來,也點燃了,燒的一點也不剩了,才有空問站在一邊已經傻掉的馬曉慧:“你回去是不是見過張永盛了?”

馬曉慧還狡辯:“沒·····沒有……沒有的事……”

“那怎麼耽擱了這麼些日子?”劉文博這麼一問,馬曉慧趕緊又:“剛才了,賣房子!”

劉文博將那本子扔過去:“你看看!這是你的記得那本賬嗎?”

馬曉慧接過來翻,這她哪裡知道真假,誰還記這個,看著差不多嘛,於是便道:“我也不曉得……”

男人冷笑一聲:“你這是不想出去了……”

“想的想的!”馬曉慧低著頭:

“想出去的!我老實,我見到張永盛了……不是我找他的,我也不想叫他知道我回去了,是他不知道怎麼知道的……然後來糾纏我,想跟我那個……然後我也不知道賬本是怎麼回事……我沒主動給他……”

那就沒錯了!紕漏果然是出在這個蠢馬曉慧身上。

可這馬曉慧再蠢,也不能留下了。留著就是活證據,更麻煩就不了,萬一她一個生氣把電話打到張永盛那裡,的話不客氣了,有時候這可就連緩和的餘地都沒有了。

為了不節外生枝,他的語氣堪稱是和緩:“好了好了!不知道就算了。今晚你先留在這裡。”

馬曉慧傻愣愣的,也不知道這之間有什麼差別,但還是點頭答應了。

男人便:“那我走了,你先收拾東西。明兒一早,叫人來接你。”

可上了車,男人的臉色就變了,他掏出手機,先給劉豔豔打過去。

劉豔豔已經睡下了,被枕頭下的震動聲給吵醒,摸出來一看誰的電話,瞌睡一下子跑沒了。

她藉著手機上微弱的燈光,厭惡的看了一眼躺在另半邊床上的丈夫,輕輕的下床,拿著手機除了臥室,往衛生間去了。

床上的男人睜開眼又閉上,像是什麼也不知道一樣。

劉豔豔坐在馬桶上,接通了電話,嬌滴滴的道:“您可有日子不理人家了?我還以為您不要人家了呢。”

“什麼呢?”劉文博輕笑了一聲:“這不是正想辦法幫你辦調動嗎?”

劉豔豔眼睛一亮:“當真?”

劉文博好脾氣的道:“我什麼時候真不管你了?這不是張永盛那邊……需要有人盯著嗎?你在,眼睛就在。我要是不帶著這馬曉慧,張永盛也不放心不是?”

劉豔豔輕哼一聲:“要用人家吧!你們男人都是這樣,用人家的時候怎麼都好,不用人家的時候就扔了,不管人家的死活,我都被人欺負死了!連一個小小的暴發戶老婆,都敢給我臉色看……”

她巴拉巴拉的她的委屈,劉文博坐在車裡把玩著打火機,火光明明滅滅的。

本是無所謂的聽著的,可聽著聽著就不由的認真起來,這裡面的有些資訊叫他心裡一動:。

“你是,敢當著江士成和姚總的面跟你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