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著她,往臥室去,人放在沙發上,衣櫃門開啟,剛好露出裡面的保險櫃來。

他拉了她的手,用她右手的食指摁了上去……

保險櫃的門‘砰’一下開啟了,他輕笑一聲,這娘們還知道用這麼先進的玩意。

看來這娘們自己還是小看了,她這是沒少哄著那位給她置辦東西啊。

可小看了又如何,女人跟男人一樣,要是沾了色,就沒有不出紕漏的時候。

自己也好色,男人哪有不好色的。

但自己好色歸好色,卻從來不會沉迷到裡面。

當年他誘惑的劉豔豔跟自己有了關係,然後幫自己引薦了那位。

後來自己又捨得把自己的情人拱手相送,張永盛覺得,除了家裡生兒育女的老婆,剩下的都跟別的物件是一樣的。

瞧著稀罕,閒時把玩,可要送人也就送人了,只要有錢,只要還有自由的人生可以玩,女人跟那些耍件一樣,這些東西都是不會缺的。

這麼想著,他就看了兀自昏睡的女人,把保險櫃裡的東西都翻騰出來。

裡面有一大盒子的金條,一大盒子的各種珠寶首飾。

張永盛搖搖頭,像是她存下的這些貨,肯定是那位給的,可這麼些東西的價格合起來,都不值送給劉豔豔的一個鴿子蛋貴重。

再看別的,竟是翻出了兩個房本。掀開來看,竟是美國的一處房子和鋪子。

他輕笑一聲:“果然是這樣。”

這女人倒也不算太笨,還知道用籌碼換好處。

張永盛繼續翻看那些東西,果然還看見了一本護照和各種的證明材料。

他對這些都沒有興趣,只在一個塑膠袋裡,找到了一本中學生寫日記用的那種帶鎖的日記本。

別在上面的還有一個圓珠筆,他去了隨身帶著的鑰匙串上的工具,幾下就把鎖開啟了。輕輕的翻開,果然是那本賬本。

張永盛笑了笑,真是個蠢女人啊!

他起身出去把自己的皮包開啟,把這本賬本放進去,又把早就準備好的那本假的,外觀一模一樣的日記本拿過來,然後把她的那支圓珠筆照樣別上,之後再依次把東西放進保險櫃,將保險櫃的門子重新關上。

這才抱著這女人去床上,女人迷迷糊糊的動了動睫毛,他就笑:“你這娘們,如今越發會享受了。還得老子給你鋪床。”

女人又沒什麼反應了。

張永盛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後轉身出了臥室,將臥室的門給帶上,這才提著他自己的包,出去了。

馬曉慧,他是不打算再見了。

可如今手裡拿著賬本……這東西放在哪裡才是安全的?

他也不敢保證,這女人一定就不會發現那賬本被掉包的事。

如今這隻能是拖一天算一天,要是預料的不錯,她要是不把賬本交出去,只怕她也別想拿著護照遠走高飛。

這女人回來的太突然了,他其實還沒想到拿回賬本之後該怎麼辦。

乾脆毀了···一了百了?

這樣就只有他的手裡有那位的把柄了。

可是···賬本這女人交不回去,劉文博一定會明白自己做了手腳,到那個時候那就是徹底翻臉了。

劉文博不想被自己脅迫,那要麼是拿回這賬本,要麼就是除掉自己。

殺人這種事,他是不會幹的,也犯不上為自己冒這樣的風險。

但找人來拿回這賬本,卻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這東西一定得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