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地的,但不是這個村的。”

“那你們住哪裡?”警員又問。

“江津城,經營一家公寓,名字叫天地公寓,是我三叔開的,他現在回家了,由我代看,來這裡是因為有些事。”我可太瞭解他們會問什麼了,索性一口氣將所有基本資訊彙報給他。

這時旁邊的老大爺站出來為我們證明,“警員同志,我可以證明他們來這裡不是做壞事的,不然也不會救孩子了對吧。”

警員沒說什麼,拿著筆記錄,接著又問,“你們叫什麼?”

“我叫白無常,他叫萬常宗,我倆的關係是兄弟,也是同校,就讀江景大學,不信你們可以去問問校領導。”

“白無常?”警員疑惑,“不好意思,我的意思是……”

沒等他說完,我先說,“沒事習慣了,每次我說出自己的名字總有人會感到奇怪。”

警員微微一笑,拿著手機似乎在調查我們的個人資訊。

結果下一秒,他愣住了,“你跟江津警隊有什麼關係?為什麼上面顯示你有特殊……”

我擺擺手,“你自己知道就好,不用說出來。”

警員收起驚訝,“沒想到原來是同行,我也曾經擔任過江津警員,你跟程隊長是什麼關係。”

“程隊?他前陣子被調走了,現在來了個新上司。”

警員點點頭,“那你是跟誰的?警隊有特殊部門嗎。”

“那是自然,也不算特殊吧,就是處理一些地下案子,你懂得。”我微微一笑,沒說明白。

“那你是跟誰的?”

“蘇雲裳蘇隊,她是我上司,生活上工作上我都得聽她的。”

警員秒懂意思,露出怪不得的表情,“好了,那我們也沒什麼可以問的了,既然是同行那就沒事了,再次感謝你們所做的一切。”

“客氣什麼,都說警民一家親了對吧。”我笑著起身送他們離開。

等他們走後,身後的老大爺問道,“咋了小夥子,我聽那小同志的意思好像你們也是吃這碗飯的?”

“算是吧大爺,對了,我這邊也沒帶多少現金,就兩百左右,當是醫藥費吧。”我準備掏錢給他。

老大爺卻說,“什麼醫藥費,誰家還沒個醫藥箱啊,不用錢,那四個孩子怎麼說也是本村的,說遠點他們是齊崗村的希望,你們兩個救了他們,我還要收什麼醫藥費,不存在的。”

我哈哈一笑,既然老大爺這麼爽快,那我也不好多說什麼。

眼看時間不早,我們告別老大爺走到路邊打車回家。

本以為沒什麼事了,可晚上剛到,那通電話又打了進來,還是重複自己的兒子掉下去了。

我心裡一沉,電話剛掛,齊家美的電話又打了進來,說孩子出事了,讓我們趕緊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