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一說好像是啊,不過那件案子不是已經結了嘛,這人還敢來這,應該是被冤枉的吧。”一個大爺分析道。

“不知道,管他呢,這麼多人還怕他不成……”

面對這些輿論我只是一笑而過,找老闆要了一壺茶後,我坐在角落靜等蘇雲裳的到來。

沒一會,蘇雲裳穿著警服走了進來,大爺們看見她頓時慌了,還以為是來抓賭博的,一個個笑著跟蘇雲裳打招呼。

蘇雲裳職業病上來了,走到一張牌桌前,“你們玩多大的?”

“不多,就一兩塊,警員同志,這不算賭博吧,咱們這些老老匠就閒著沒事,所以玩一玩。”大爺笑呵呵的說,實際上很慌,這要是被抓走,老臉可就掛不住了。

“一兩塊啊?還有籌碼?”蘇雲裳拿起桌上的籌碼質問道。

“隨便玩玩的,真沒賭博。”大爺辯解道。

蘇雲裳點點頭沒說什麼,“小聲點就行。”

“好嘞好嘞警員同志,你放心吧,我這就是茶館,不搞賭博的。”老闆笑呵呵的說。

蘇雲裳徑直走向我,大爺們一看,又開始議論起來,“我說吧,肯定是這小子沒洗脫嫌疑,你看看警隊又找到他了。”

我無奈的一笑,給蘇雲裳倒了杯茶,“來這麼早啊?”

“你不也來這麼早。”蘇雲裳笑著將凳子往前拖了拖。“你昨天要跟我說啥啊?”

“一件大事,聽完你可別驚訝。”我賣了個關子。

“你快說吧,少賣關子。”蘇雲裳催促道。

“昨天我不是讓老萬幫忙用大夢道術找下降頭的人嗎?你猜兇手是誰?”我笑眯眯的看著她。

蘇雲裳一愣,“你在賣關子我就揍你,快說。”

我自討沒趣,只好說道,“李伶玉……”

“什麼?”蘇雲裳不自覺的喊了出來,看了看兩邊又壓低聲音說,“你沒開玩笑吧?李伶玉是害死李強的兇手?她們不是父女關係嗎,這怎麼可能呢。”

“我聽到這個訊息跟你的反應是一模一樣的,可老萬說的就是她,但沒說姓,只說了名字,所以是不是李伶玉還有待調查,不過我估計十有八九就是她。”我喝了一口茶。

“那他是怎麼知道的?”蘇雲裳指的是老萬。

“昨晚他看到的畫面是一個男人在教一個女人怎麼用降頭術,他說那個男人喊了女人的名字,就叫伶玉,可惜的是,兩個人的長相老萬並沒有看到,所以我才不敢百分百確定李伶玉是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