瞭解到了基本情況,我開始盤算著該怎麼對付這個東西。

既然第一個先生說了談不攏,那麼談判肯定是不行的,而且我們要注意一點,如果激怒她的話,王婷玉很有可能會有危險。

剛剛我之所以離開,就是因為我看出王婷玉體內的髒東西似乎有破繭而出的可能性,那種空洞的眼神絕對不是一個正常人能有的,所以我才假裝離開。

言歸正傳,鐵山接著上一句說道,“我懂了,意思是不是她刪好友和掛電話的時候都不是她自己願意做的,而是他身體裡的那個東西在驅使她。”

我沉思,“應該是又或許不是,你們也聽到了,兩年的時間,一個人的心理肯定會產生極大的變化。”

“你這麼一說我又不明白了,不是說她還有活的渴望嗎,既然有,那為什麼連電話也不接,還要刪好友呢。”

我白了鐵山一眼,“因為咱們沒有開啟天窗說亮話,而是問了一些奇葩的問題。”

鐵山尷尬笑了笑,“也是哈,不知道該怎麼說嘛,直接點又怕人家以為我們是神經病,那你準備帶啥東西來啊,你這挎包裡面不都是經常會帶的嗎?”

我搖搖頭上車回答道,“把三叔的八卦鏡帶上,興許有用,而我真正的目的是想晚上看看她會變成什麼樣,如果那個髒東西真的會在晚上佔據她的身子,那就想辦法解決。”

鐵山沒在多問什麼,老萬則是一如既往的沉默。

我們一直在公寓等到十點半的時候才出發去月亮湖小區。

我提前給王婷玉母親打電話,聽到那邊有雜亂的乒乓聲,而且她母親的聲音也很不對勁。

我心裡一緊,忙問,“阿姨,你那邊有什麼情況嗎?”

王婷玉母親微微抽泣,壓著嗓子,“她又變了,拿著菜刀在客廳亂砍亂揮,我差點被她砍到了……”

我一看時間還沒有到十一點,於是又問,“你現在在哪,安全嗎?”

“我在房間,她爸爸還沒下班,我一個人很害怕。”

儘管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可面對她如此瘋癲食人的表現,我想換做那個母親也會害怕,搞不好這會要人命的。

“你把房門鎖好別出去,我們已經在路上,馬上就到。”

“快……快點。”王婷玉母親壓低聲音,語氣裡有擔心有害怕。

掛了電話我開口說,“開快點鐵山,那邊有情況。”

“什麼情況,咋了?”鐵山加快速度,疑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