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來想去也沒什麼好結果,我又在想要不要給林濱海打個電話請假,因為他們過幾天就放暑假,桐桐這幾天去不去都一樣,反正這丫頭都已經熟悉環境了。

清晨的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醒來第一件事就是給鐵山打電話,影片剛連線成功,鐵山頂著黑眼圈出現,還打了個哈欠。

“早啊,昨天睡得怎麼樣。”鐵山開口問。

“還行,你呢。”我明知故問。

“我你大爺,昨晚我硬是熬著沒睡,那死東西一直乒乒乓乓的搞噪音出來,後半夜我實在受不了就去找他,發現是個小男孩,我可提前告訴你啊,這小男孩皮的很,你要是不注意的話,他可能會抽你一巴掌。”

我一愣,好奇的問,“你說昨晚我看見的那個人影是個小男孩啊?”

“可不咋滴,老子真是信了他的邪,本來想收拾他來著,結果他嗷一嗓子給我幹懵了,趕緊過來,我要回去睡覺,再不睡我要猝死了。”

“那你也不行嘛,才一晚上就受不了了?”我笑了笑。

“老子多久沒熬夜了,而且還是在殯儀館這種地方,連個躺的地方都沒,誰受得了,趕緊過來啊,不然我直接走了。”

我無奈一笑,“等著,我先把桐桐去學校,然後再過來,反正她下午也不用去了。”

送完桐桐以後,我開車直奔殯儀館,在靈堂看見打瞌睡的鐵山,他單手撐著臉,腦袋不停往下垂。

“哎哥們,醒醒。”我叫醒鐵山。

他迷迷糊糊睜眼看向我,起身打了個哈欠,“來了啊,那我回去了,車呢?”

“車個鬼,你想疲勞駕駛不成,車子我已經把你叫好了,在殯儀館門口等著呢,一輛黃色計程車,你直接過去就行。”

鐵山點點頭指著我,“算你有點良心。”

等鐵山走後,我先給老太太燒了三炷香和一疊紙錢,在這裡待著沒人說話的確很無聊。

大概在十點左右,坐在板凳上的我腰都開始酸了,無奈只好起身到處走走,卻不曾想會遇到兩個殯儀館工作人員。

他們站在吸菸區,一邊吞吐著煙霧一邊說,“昨晚上你聽到沒?”

“聽到什麼?”

抽菸那夥計一愣,“你沒聽見嗎?那你可太幸運了。”

另一人疑惑的很,忙問,“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