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逸啊?在呢在呢,你是他什麼人啊?”保姆又問,警覺性還挺高。

“我是他朋友,叫藍天星,您看這雨越下越大了,能讓我進去嘛,我是專門來找他玩的。”

雨水越來越大,保姆阿姨也沒再問什麼,趕緊開門放我進去。

我將雨傘放在旁邊,踩了踩地毯才走進去,保姆阿姨對著樓上大喊道,“文逸!你朋友來了快下來。”

喊完後,保姆阿姨又讓我隨便坐,倒茶的時候他問我,“小夥子是做什麼的呀?怎麼還隨身背個東西呢,你是做音樂的嗎?”

我一看身後的劍袋,她還以為這裡面是樂器,我笑著說,“對對對阿姨,我是搞音樂的,這裡面裝著樂器呢,您別見怪。”

“瞧你說這話,我怎麼會見怪呢。”保姆阿姨坐在我對面,間接當起了主人接待客人的責任。

我喝了一口熱水,“阿姨,家裡就只有你和文逸兩個人嗎?”

保姆阿姨揉了揉脖子,“是啊,薛總他們倆夫妻還在公司忙著呢,我給文逸這小子煮了飯,他也不下來吃,唉,也不知道這小子性格咋變成這樣了,我都來薛家十年了,以前都不會。”

“十年?這麼久了嘛。”我略帶驚訝,接著問,“阿姨,這陣子家裡出過什麼事嗎,我是說文逸,最近我也感覺他不對勁,大家都挺擔心他的,就讓我代替大家過來看看文逸,希望他能早點回學校。”

保姆阿姨欣慰一笑,“謝謝你們的關心了,看來文逸說自己沒朋友是假的嘛,這不還有人關心嘛。”

我乾咳兩聲笑了笑,“肯定啊,文逸是我們的好朋友,我們怎麼可能一有事就拋棄他呢,阿姨你能跟我說說文逸最近發生的事不,這樣我也能告訴大家,讓他們別擔心。”

保姆阿姨點點頭沒拒絕,接著嘆氣說,“這陣子文逸跟中了邪一樣,薛總到處找人治都沒辦法,而且我就住在薛家,每天晚上起夜都聽得到文逸房間裡有細微的說話聲。”

“有一天我忍不住開門去看,可是文逸好好的躺在床上已經睡著了,房間裡也沒別人,後來這種情況越來越嚴重,我幾乎每晚都要去看一次文逸,確保他沒事才放心,我還記得有一次,我開門進去看的時候,文逸坐在角落面對著牆,不知道在和誰說話,我以為是他夢遊,就把他慢慢扶回床上繼續睡了。”

保姆阿姨說到這,自顧自分析道,“我覺得應該是文逸被什麼東西給纏上了,不然他以前都不會夢遊的,性格也很開朗,以前薛總他們忙,我就專門照顧文逸,他說我對他很好,可現在我們見面就跟仇人一樣,文逸老是用一種兇惡的眼神看著我。”

我點點頭繼續問,“您怎麼知道他是被東西給纏上了,還有什麼奇怪的現象嗎。”

“那我肯定清楚的呀,我是農村來的,這種事聽過不少,也見過不少,我都聯絡老家的先生了,那個先生在當地很靈,還沒跟文逸見面就說他被很兇的東西纏上了,還說他道行不夠,幫不了這個忙,可憐文逸這孩子了,以前多乖啊,自從惹了這些東西就變了個人。”

保姆阿姨連連嘆氣,我寬慰道,“沒事的阿姨,我……”

還沒等我說完,外面走進來一男一女,不用想就知道是薛文逸的父母。

保姆立馬站了起來,“薛總,你們回來了啊。”

男人應了一聲,抬頭才發現我坐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