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以為意,開口說,“我堂堂七尺男兒,豈能被這點小傷所絆倒,程隊呢。”

“在外面呢,咋了?”

“叫他進來,我要問話。”

三叔切了一聲,邊往外走邊說,“病床上的螞蚱拼命跳,瞧把你能的,老老實實待著,我去叫。”

片刻後,程隊和蘇雲裳走了進來。

我一看到蘇雲裳,立馬露出笑容強行撐著床坐了起來。

蘇雲裳似笑非笑,“不疼了?”

我搖搖頭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早就不疼了。”

“是嗎?”蘇雲裳坐在床邊,“那你身體素質還是挺好的。”

我笑了笑,轉頭問程隊,“程隊,那房子現在是什麼情況。”

“剛打電話問過了,我們走之後,房子就打不開了,那家人去住旅館了。”程隊開口說。

“房子打不開?”我微微皺眉沉思道,“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我感覺不到任何異常呢。”

“我說你還是先顧好你自己吧,只要那家人沒事就行,都讓你小心啦,你看看現在成啥樣了,屁股開花了吧。”蘇雲裳埋怨的看著我。

“沒事小傷而已,屋主有裝監控嗎。”我開口問。

“都看過了,沒發現什麼異常,頂多就是一些傢俱自己移動,其他就沒了。”

我想了想開口說,“明天我讓我徒弟去現場看看,你們準備好撬門的工具,確定是打不開門嗎?”

程隊確定的說,“我們好幾個警員費了半天勁都沒開啟,這是私人財產我們也不敢強行破門,我先跟屋主說一下,他們同意後我馬上通知你,你好好休息吧,我們先走了。”

走之前,蘇雲裳用食指點了點我的臉,輕聲說,“剛剛謝謝你了。”

“喂就這麼走了啊,不親一下以表感謝嗎,點兩下是啥意思啊。”

蘇雲裳笑著回頭,“臭流氓。”

雖然依舊被冠以臭流氓的稱號,但我心裡卻暖洋洋的。

半個小時後,我接到程隊電話,他說屋主同意破門,並且約定明天八點就去學校接黎語兒他們。

我轉頭就給黎語兒打了電話,她還在睡覺,迷迷糊糊地問,“喂誰啊……”

“我,你師傅,明天早上八點到學校門口去,叫上老萬。”

黎語兒很快清醒,“師傅,又出什麼事了嗎?”

我嗯了一聲,“這次的事有點邪門,我剛剛在現場看過了,基本感覺不到什麼鬼氣,但現場確實存在無法解釋的騷靈現象,我現在在醫院躺著,明天有什麼情況,馬上彙報給我。”

“什麼?”黎語兒似乎坐了起來,壓低聲音問,“你咋了師傅,受傷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