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著步時間總是過得很快,不知不覺就走回了學校。

閻靈兒並沒有回到冥玉當中,而是跟著閆立一起回了宿舍。

而此時正值盛夏,男生宿舍裡的人幾乎人人都穿的比較涼快,好一點的光著膀子,更甚者就一個褲衩子到處跑,畫面著實美妙又辣眼。

閻靈兒又是一個純純的黃花大閨女,哪裡見過這陣仗,一路上都是紅著臉低著頭,進了閆立的宿舍也是儘量非禮勿視。

眾人見閆立立馬湊了過來,開啟了八卦模式。

一個個陰陽怪氣的問道:“閆立,昨晚居然夜不歸宿,是不是……嗯哼……和葉婉幹壞事去了?”

……

閆立無語,在路上他就已經想好了怎麼應付,說道:“我昨晚回家住了。”

一旁的馬鵬突然賤嗖嗖的說道:“回家?這麼快就見家長了?!”

閆立沒好氣的說道:“我都跟你們說過了,我跟葉婉沒關係,人家是校花,怎麼可能會看上我這個屌絲呢?”

“屌絲?什麼屌絲?”宋子琪一掃昨天頹廢模樣,就跟啥事兒沒有一樣,湊過來說道:“誰說你我兄弟是屌絲?讓他們睜大眼睛看看,有這麼帥的屌絲嗎?”

閆立詫異,果然是好兄弟啊,說話怎麼能這麼好聽!

還沒等他多感動幾秒,宋子琪又說道:“還真有,百年難得一遇,又帥又屌絲,唯有閆立是也!”

此話一出,馬鵬文凱還有宋子琪立馬笑的前仰後合,只剩閆立在電風扇前凌亂了。

他突然覺得這個世界沒有愛了,慢慢的都是惡意。

“笑不死你們!”

閆立罵了一句就洗澡去了。

閻靈兒嘴角也帶著笑意,雖然剛剛幾人的對話裡面有一些名詞她不懂,但是話裡的大概意思她也是能聽明白的,只覺得很有意思,這樣的氣氛她很喜歡。

閻靈兒坐在閆立的床上打量著屋子,最後目光定格在了閆立枕頭旁的一條項鍊上。

她拿起了項鍊放在手上,細細端詳著,眼中流露出藏不住的喜愛之色。

而這條項鍊正是閆立之前買來準備表白陳悅的那一條。

在心裡的石頭落地以後,這條項鍊也就沒有了用武之地,成了擺設,閆立也就把它放在了枕頭下面。

似乎都已經忘記了項鍊的存在。

閆立從衛生間走了出來,一邊還在擦著頭髮,同時也注意到了閻靈兒的動作。

剛想說話,但是突然想到閻靈兒只對自己現了形便止住了話頭。

“閆立,李晨風這兩天都沒來學校,你知不知道?宋子琪幸災樂禍地說道:“聽說好像是得了什麼重病,臥床不起呢!”

閆立笑道:“我還真不知道,估計是遭報應了!”

“唉……”宋子琪嘆了口氣說道:“也不知道是得了什麼病,能不能治得好,如果是癌症那就再好不過了,最好是晚期,如果是晚期的話,我作為一個學校的校友,必須得去看看他了,到時候買上二斤爛梨爛蘋果啥的,也算是咱們的一點兒心意了。”

閆立文凱馬鵬同時給宋子琪豎起了大拇指,滿臉的欽佩神色。

又聊了一會兒閆立感覺有點餓了,因為昨天晚上經歷了鬼打牆,雖然沒有什麼危險,但著實是消耗卡路里,可是把他累的夠嗆,到現在還一點東西都沒吃呢。

“你們去不去吃飯?”閆立問道。

眾人都搖頭表示不去,閆立只好自己去了。

出了宿舍,閻靈兒突然問道:“你們剛才說的李晨風是不是那天橋上的那個人?”

閆立不明,點頭道:“是啊,怎麼了?”

閻靈兒露出得意的笑容,說道:“那就沒錯了,那個李晨風沒有半個月他是下不了床的!”

閆立神色驚訝道:“難不成,他的病是你弄的?”

“對啊,當時救了你之後順手而為,我最看不慣那種人了。”

閆立聽後一陣解氣,但是一想到李晨風只能躺半個月就有些遺憾。

半個月過後肯定得找他的麻煩,但是閆立也沒有一點擔心的意味,到時候大不了再受累收拾一頓就行了,心裡這麼想著閆立心情也放鬆了不少。

閆立再次扭頭髮現,閻靈兒還在怔怔地看著那條項鍊,問道:“你喜歡這條項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