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色昏暗,有銀色的雪花不斷飄落。

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下雪了。

整個灰濛濛的蒼穹,氣氛顯得特別壓抑和厚重。

這將會是一場持續很久的大雪。

不知不覺間,大雪已經下了一天一夜,地面上的雪已經有一人高了。

若是在地面上行走,只能看到行人的頭在各種雪道之中穿梭。

虛空之中飛行目標太大,南宮羽選擇在雪地上趕路。

雙腳踏在距離地面積雪一尺多高的虛空之中,身體前傾,低空而行。

雖然現在是白天,可是光線並不是特別充足,看上去倒像是黎明破曉時分,又像是傍晚光景。

整個北極變得蕭條,冷峻,毫無生氣。

只剩下無邊無際的茫茫白雪,以及一種莫名其妙的永恆的孤寂感。

前不久的那場混戰太厲害了,以至於現在的雪原之中到處都是溝壑,深度有數百米。

南宮羽沿著一條山脊一樣的雪嶺蜿蜒前行,突然發現在溝壑的下方出現一群來歷不明的人。

這些人身穿鮮豔的衣服,身姿搖曳,大部分都騎在雪馬之上,透過層層飄過的雪花,還可以看到人群之中有好多個囚車。

“這是合歡派的弟子,小心,不要發出異響,這群瘋女人耳力很好。”一旁的司不仁低聲和南宮羽說。

南宮羽彎下腰,謹慎小心的趴在那裡,探出頭,看到百米深處的地方,點點的人影。

“這麼遠,也能聽得見?”南宮羽有些不敢置信。

司不仁嘿嘿笑了笑說,“等你和她們交手的時候就知道了。”

正在這時,一旁的喬凝突然神情激動起來,她張大嘴巴,想要呼喊,卻硬是停了下來,雙手握住自己的嘴巴,一雙眼裡面閃爍著淚光。

“不能讓她們離開這裡!快,咱們要在這半道將這群瘋女人攔下來!”喬凝呼吸有些不穩,看向南宮羽和司不仁。

“發生什麼事兒啦?”南宮羽皺著眉頭問。

“我看到了霜兒!就在第四輛囚車裡面......”喬凝顫抖著伸出玉手,指向下方。

南宮羽循著方向看過去,發現囚車裡面確實是被困了幾名女孩,只是囚車外面遮掩的東西太多,雪下的也太大,他一時看不清楚被關著的人是誰。

喬凝思女心切,從司徒霜兒的身影上就可以看到一絲端倪。

這就是親人彼此之間太熟悉了,僅僅看到一個背影,聽到一聲喘息,便知道是對方。

......

雪凹裡面,合歡派的女弟子有十個,長的如花似玉,各自騎著一匹雪馬,笑聲如鈴鐺,時不時的用手中的鞭子,透過囚車的縫隙抽打裡面的人。

其中一名男子脾氣暴躁,咕噥著罵了幾句,然後整個隊伍便停了下來。

“開啟牢門!”女弟子輕笑著來到第二輛囚車的旁邊。

一旁趕路的老漢,唉了一聲,他手腳麻利的開啟了牢門,然後站在原地,不敢抬起頭看向身邊的合歡派的女弟子。

這位老漢心裡很苦,他曾有一個兒子,兒子年輕,血氣方剛,在遇到這幾名合歡派的女第子時,只是好奇的看了幾眼。

然後就被這幾名女弟子給生生挖了雙眼,身上的衣服也給扒了下來,用雪馬拖在地上,一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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