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宮羽出現的時候,他的臉色突然黑了下來,尤其是想起當日被懷空當街打敗羞辱的事情後,臉色都開始僵硬起來。

“你們來此地做什麼?這裡 不適合你們這些沒有名氣的門派參加。”司承站在門口攔下南宮羽。

饕餮在一旁突然竄出來作出撲咬的姿勢,被王大嘴一下子拽著尾巴給拖了回去。

南宮羽笑著說“你怎麼知道我進不去?”

司承傲然說“就憑我們冢宗是主掌宴會的主辦方之一。”

“哈哈,那這樣好了,咱們打個賭,如果我進去了,你就對著我好好道歉然後連說我是蠢豬就好了,如果我進不去,我就向你磕頭。”南宮羽氣定神閒說。

司承神情一怔,思來想去好像是自己賺了,他輸了,只是道歉和說我是蠢豬,對方輸了,可是要磕頭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此次宴會的主要參與勢力都是名門大派,像天策這樣聽都沒聽說過的名字他斷然是不相信有機會參加的。

而且從南疆流落而來的百花谷眾人,都沒有接到請帖。

這就更加篤定了司承心中贏定了的決心。

“既然你一定要向我磕頭,那我就不客氣了。”司承壞笑說。

他正在高興的時候,突然冢宗的一位長老出現。

“誒呀,羽公子,你怎麼才來?”南宮羽撓了撓頭,憨笑著說“一不小心睡過頭了,不好意思。”

隨後以勝利者姿態進入宴會中,惹的司承的臉上青一陣紫一陣。

“曾伯伯,你們怎麼能給這種人送請帖。”司承感到十分憋屈。

在他話音剛落的時候,突然一個斗笠男子出現。

冢宗的曾長老就是昨天客棧裡面讓南宮羽給予自己面子的那個老者,他笑哈哈說“承兒,記住,咱們冢宗能夠在修真界屹立不倒,就是因為人緣寬泛,而且自古以來,靈相不分,乃是一家,你要多和南宮羽打好關係,據說北極劍客已經來到了北極,這可是很重要的訊息,呃,這位閣下站在旁邊偷聽我們談話幹什麼?”

發現紅酥手站在身邊不肯離開,冢宗的曾長老不得不打量對方,而且他從紅酥手身上感受到很強的壓迫感。

這種感覺只有玄皇之境的強者才可以給予他。

八境強者,玄皇之境,整個北極翻個底朝天,也屈指可數。

“我也是天策的。”紅酥手淡淡說。

曾長老訝異的看向紅酥手說“閣下是南宮羽的師父?”

紅酥手淡然說“我怎麼會是他的師父,南宮羽的師父另有其人,我只是他的扈從。”

說罷,大搖大擺的走入宴會之中,留下曾長老驚異的神色,“看來還是低估了天策的實力,原本只是想要與南宮羽這樣的少年靈師交好,方便日後的合作,現在怎麼突然冒出來了一個玄皇之境的八境扈從,如果事實果真如此,那麼這個天策,一定不會只有一名八境強者,嘶,好恐怖的宗門,怎麼以前沒有聽說過?”

宴會之中。

人來人往,四處都放滿了佳餚美酒。

王大嘴剛一進來,滿眼放光,一下子撲到了酒席之上,和饕餮大快朵頤,不顧形象的趴在那裡,好像是餓死鬼投胎。

惹的旁人頻頻側目。

不多時,一個小廝路過這裡的時候,愕然收起空空的盤子,大撥出聲“什麼人把盤子洗乾淨放在這裡幹什麼?”

待到他看到王大嘴坐在一旁用手摳著牙齒之後,便明白了過來,隨後鄙夷的瞅向對方。

“看什麼看?”王大嘴呵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