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玉京巴起初看著還有那點兒味道,只是在金絲猴面前,那就連個卵都算不上。

渣渣!

貨比貨,扔!

看著就噁心!

咱們天都爺們兒,吃的得是老樣兒,穿的得是最新最潮。

玩——的。

必須是頂流!

要玩兒,就得玩這種尖貨!

現場安靜如斯。

每個人的目光都投射在靜坐不動的王頡少爺身上。

王頡少爺卻是將目光投射在對面的金鐸臉上。

“你他媽是誰?”

“江湖草莽,一葉浮萍。”

“賤命賤名,不敢入王頡少爺法眼。”

“少給老子咬文爵字。”

依舊還在側著身子桀驁不訓的王頡少爺第一次拿正眼看著金鐸,俊秀白皙的臉上現出一道道鐵青,嘴裡獰聲叫道。

“你他媽陰老子是不是?”

金鐸靠著椅子,雙手交叉靜靜擺在桌上,心平氣和雲淡風輕:“你要這麼說。我也認。”

砰!

“懆尼瑪!”

王頡少爺火氣一下飈射而出,雙目噴火騰然起身,抄起半瓶茅臺就朝金鐸砸過去。

那茅臺如出膛炮彈直射金鐸飛去。

金鐸依舊端坐不動,連眼皮都沒眨一下。

那茅臺瓶子擦著金鐸耳畔飛過,重重砸在櫃式空調上。

咚的下。

茅臺瓶分毫不傷,空調猛然報廢,整個豪包冷氣乍停,熱浪回襲!

王頡沒砸到金鐸,怒氣猛然飆漲,抄起直徑近兩尺的高階船型餐盤猛地重掀!

頓時間,直徑四米的豪華大圓桌一片狼藉!

兀自不解氣的王頡少爺又抄起白玉京巴怒砸金鐸。

“懆尼瑪的!”

“老子懆尼瑪!”

盛怒之下的他,準頭卻是差了天遠!

那顆白玉京巴激射在牆上,重重回彈打在王頡馬仔頭上, 當即那馬仔就抱著腦袋蹲了下去, 嘴裡發出殺豬般的慘嚎。

“王吉頁,你他媽有種再砸個試試?”

“輸不起知會一聲。別玩就是。”

“這個九桃瓶, 老子送給你丫擱床頭,哪天憋尿急了,湊合用!”

王頡反手怒指賀小駿鼻子獰聲叫道:“你他媽少給老子陰陽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