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是玻璃種飄藍綠兩花。硬度為所有翡翠類最高。”

“後者是在盈江。當年腳盆鬼在南郊修建的飛機場。當時腳盆開山建造飛機場,取了本地山料。解放後,飛機場擴建才發現鋪的是翡翠。”

“兩種傳奇翡翠,現在已經絕跡。”

金鐸講解恰到好處。

對於瞿曉彤這種人來說,說細緻的,她也沒興趣聽。

“聽你這麼說,你應該懂翡翠吧。小弟。”

金鐸平靜點頭輕聲回應:“懂一點。”

這話在瞿曉彤耳朵裡就那麼聽過了事,若是唐宋元一幫人在這的話,那表情一定會很精彩。

“賭玉你懂不懂?”

“懂一點。”

瞿曉彤呵呵格格笑起來,輕拍扶手:“行。國慶去天都。姐帶你去地大,咱們去搞票大的。輸的算我的,贏了對半分。”

張老大病情穩定,張鴻光心情大好。

這麼多年來,這一個禮拜自己是真真正正的得到了放鬆,也不靠安眠藥入睡。

這都是小勞的功勞。

功不可沒!

心情大好自然少不了喝酒助興。

張鴻光是地地道道的天都人,大院裡長大。

孩子王談不上,年少時候效仿父輩打攻防演習戰鬥,那是妥妥的急先鋒。

兩瓶茅臺下肚,張鴻光面不改色心不跳,只是抽菸的頻率提升了不少。

聽了金鐸對張家瑞病情分析,張鴻光舉著煙沉默半響,虎目中不見任何異動。

“治療的事,不用太過急於求成。大哥犯病十幾年,不爭這朝夕功夫。”

“你安心帶大哥。有事打我電話。”

“你瞿姐明天就要回天都。今年大哥病情加重,瞿姐請了長假過來照顧。現在她也可以放心安心回去。”

“你拿十瓶熊貓抱竹給你瞿姐,她路子野,幫你找銷路。”

說到熊貓抱竹五糧液,八卦心的瞿曉彤立刻問道:“小勞。你還記得王睿瀾的老爸王浚溢不?”

“呵呵呵……姐告你啊,他們家有人現在滿世界找熊貓抱竹求人辦事兒呢。”

“電話都打到五糧液老總那去了。”

“只可惜吶,那邊也沒餘糧。”

頓了頓,瞿曉彤嬌笑出聲:“這回,姐給你報個仇。狠狠訛他們王家一把。少了十萬一瓶,門兒都沒有。”

熊貓抱竹五糧液那是八十年代時期出口的產物,品質極好但生產量就低。經過這二十多年的消耗,剩下的真沒多少。

現在的茅臺雖然牛逼,但還沒牛逼到一家獨大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