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回望過去,只見著滴答用力撐著十老爺殺氣滿面!

乍見十老爺,劉卉英露出驚恐之色!

“這個是我兒媳婦,她要霸佔我孤寡老人的房子。我不同意,她就打我!”

十老爺面色紫青怒髮衝冠,指著劉卉英嘶聲大叫:“她燒了我的房子……”

“要不是那晚上雨大,老子的命都要除脫!”

“死婆娘,太毒了她。”

用盡全身氣力吼出這番話,十老爺揪著自己胸口艱難喘氣有氣無力叫道:“這個小夥子,是好人。沒得他,我也活不了。”

這話出來,劉卉英立刻跳起來對著十老爺痛罵,當著所有人的面撿起拖鞋衝上前要打是十老爺!

不過還沒等到她動手立刻就被特勤拿下。

無論怎麼哀求怎麼耍潑如何裝瘋賣傻,特勤完全不理會,帶著肥豬女人上車。

“好!”

“好!”

看著劉卉英被押上車,伍洪順當先鼓掌叫好。

周圍牆頭草的群眾也在這時刻良心發現跟著大聲附和叫好。

打老人本就是違揹人倫天理,在古代那是人人得而誅之的物件。

再加上個縱火,劉卉英想都別想再出來!

現場沒有一個人同情這樣喪盡天良的她!

沒一會,人群散盡。

伍洪順一幫混吃等死的地球人將金鐸圍了個團團轉,遞煙點火滿滿巴的笑意。

自古文人相輕,現在同樣如此。

各個文人圈裡都有鄙視鏈,做文保這塊的也不例外。

不過,在場的不管是做學問的管博物館的還是考古的,對金鐸,只有一個字。

服!

服的原因就三點。

金鐸點出了蜀世子寶金印的來歷出處。

打了半壁江山顧家的臉!

對於這些拿工資的文保人來說,最看不起的就是充滿銅鏽味的文物商人。

哪怕顧家有那麼多大佬在位間接直接的管著自己,看不起就是看不起。

第三點,就是前幾天省博的那一場到現在都還被壓著的考試。

雖然被壓著,但卻是瞞不住訊息靈通的老傢伙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