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不過中等身材的個頭,頭髮一絲不苟。面容慈靄,看著就像是鄰家大叔般親切。

看到男子過來,洪胖子立刻迎上去,一張老臉笑成老菊兀還不夠。巴結跪舔,阿諛奉迎,那幅嘴臉要多少噁心就有多噁心。

鄰家大叔隨意和洪胖子握了握手,就像是古時候皇帝接見來朝的番邦異族。

“洪老闆,我不喜歡做地產。這塊地太小對我來說意義不大。”

“要不是我戰友替你說話,我是真不想要這塊地。”

鄰家大叔趾高氣揚,洪胖子趕緊點頭應承,笑容燦爛不停感謝鄰家大叔。

鄰家大叔繼續說道:“一億五千萬。”

“這是我的底限。你願意賣,咱們馬上籤合同。”

洪胖子一連說著是不停點頭,就跟奴才那般卑微下賤。

路過兩人旁邊的侯翔氣得三尸神暴跳七竅冒煙,對洪胖子恨了又恨,暗裡發誓不報此仇誓不為人。

“嗯?”

鄰家大叔正說話間,突然瞥見從自己身邊走過的金鐸。

起初鄰家大叔還以為自己看錯了人,等到金鐸走出五米外的時候,鄰家大叔立刻扭頭過來試探著叫了一聲。

“勞先生?”

金鐸定住腳步,慢慢回頭:“你好王先生。”

鄰家大叔眼前一亮,即刻快步走來。到了中途小步換大步,徑自帶起了小跑。

這一幕出來,現場眾人不禁收緊眼瞳。那洪老闆一下子就傻愣當場。

侯翔眨眨眼,看金鐸的眼神都不對了。

遠遠的,鄰家大叔探出雙手,笑容滿面,那樣子落在眾人眼裡,徑自如此的滑稽。

轉眼鄰家大叔到了金鐸跟前,雙手逮著金鐸右手,躬身頷首:“勞先生,真是相請不如偶遇啊。我還說等蔣昌林病好出院就讓他給您打電話。”

“那天李先生跟你的對話,猶如洪鐘大呂,至今震耳發聵呀。”

“我們在場的神州血脈都以為你為榮。”

說著,鄰家大叔重重搖動金鐸雙手,笑容璀璨,絲毫不吝溢美之詞,但臉上卻是毫無做作之色。

聽到這話,現場眾人無不動容。

侯翔噝了一聲,覺得旁邊的金鐸有些陌生。

我他媽才去了菲洲不到半個月,勞哥怎麼就成了神州血脈的驕傲了?

吊嗨!

我錯過了什麼?

李先生?

哪個李先生?

不會是……

眼前的這和藹的鄰家大叔不是別人,赫然正是那王小崇少爺的親爹。江湖人稱王大善人。

那天展會上,王大善人也在現場。同樣看到了金鐸的沈雲嶺的巔峰對決,也看到了金鐸和李先生之間的豪情對話。

“王先生過獎。我只是說了自己的心裡話。”

平靜和王大善人握手客套,不卑不亢神態自若。

“勞先生你在這?”

客套完畢,王大善人隨即問起金鐸。

“我陪我們侯董過來,想買下城門洞這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