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鐸面向侯家女皇,輕聲說道:“候副董,你說錯了。我只是個看死人物件的二把刀。我今天做的每一件事說的每一句話都是一個受僱人應該履行的工作職責。”

“如果你認為我是主謀,我不敢反對。也不想辯解。”

候婉清依舊跟個瓷娃娃的坐在豪華座椅上冷冷看著金鐸。她那咔白的臉色叫人看得心痛,柔弱無助的樣子更是叫人不忍。

“我開除你是非常明智的選擇。”

“因為你比我想象中更陰險。尤其是你的報復心。”

金鐸坦然承受,不做回應。

慢慢地,候婉清從暖手袋裡探出雙手輕聲說道:“我的小弟侯翔先生我很清楚,以他的智商想不到這樣的法子。”

侯翔頓時大怒。

“你的計策用得非常好。充分發揮了你的最強項,充分合理的利用了你們神州新出的法則。”

“要是在商場上,你是一位不容小覷的對手,我很有興趣跟你鬥一鬥。相信會很精彩。”

候婉清安靜如昔,但威穆卻是活脫脫的一位女皇。

“可惜,你的能力也就止步於此。”

侯翔嗯了一聲,看著自己老姐的樣子,心尖頓顫。

侯婉清直視金鐸,冷冷說道:“你算錯了一步棋,讓你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說著候婉清冷冷撇了侯翔一眼:“資格鑑定證書!”

侯翔眨眨眼,滿臉懵逼疑惑。方嘉銘幾個人互相對視同樣一臉困惑。

慢慢地,候婉清站了起來,輕抬玉首看著金鐸,咔白慘淡的臉突然泛起一幕潮紅,徑自比那加了砒霜的九桃更要顯然嬌嫩七分,嬌豔欲滴。

“勞先生,你的鑑定資格證書在哪?我也想看看。”

聽到這話,嶽姓古董商幾個人噝了聲,頓時如夢初醒。

方嘉銘呆了呆,一下子眼眶撐大,暗裡罵了自己一句蠢貨,陰鷙的臉上陰測測笑著:“勞大師,您剛才也鑑定了青花穿鳳凰盤和茶入,請問您的鑑定資格證在哪?”

方嘉銘的話剛剛說完,嶽姓古董商幾個人跳將起來對著金鐸就是一通亂指狂戳。

“哈哈,大哥別說二哥。兩個都差不多。你的鑑定資格證又在哪?”

“拿你的鑑定資格出來。”

“你跟我們都一樣,都沒鑑定資格。若不是候副董差點被你個二把刀奸計得逞。”

方嘉銘向候婉清投去最感激的神色,望向金鐸眼裡卻是充滿了暴虐與焚天怒火。

“勞大師,我要看你的鑑定資格證書。”

“請——把你的鑑定資格證證書拿出來!”

方嘉銘一夥人怒氣沖霄大聲叫吼:“拿出來!”

“拿不出來你就是騙子。你這輩子都別想再沾古玩古董。”

“老實回家種田挑大糞吧你。”

嶽姓古董商跳得最為歡實厲害,指著金鐸鼻子大罵口水四濺:“想威脅我們?你他媽敢威脅我們?”

“老子豁出這張皮捨去這輩子的買賣不要,老子也要把你趕出古玩行。”

其他人更是附和大叫:“對。打電話給認識的所有人,把這個人趕出古玩行。”

“誰要是敢跟姓勞的做生意買賣,就是和我們所有人為敵。”

各種惡毒汙穢言語從各個古董商嘴裡噴出來,極盡羞辱!

面對無數人的攻訐,金鐸完全無動於衷。

“殺敵三千自損八百。勞先生,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候婉清鮮嫩水蜜桃的臉上現出一縷蒼白。在候婉清眼裡,此時的金鐸就像是頭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