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藍關楚他們給金鐸準備的中級科目考試物件忘了帶上飛機。

原因嘛就是昨晚走的太匆忙!

“考試物件都還在不?”

孫雨新看著週末,開口質問。

週末趕緊點頭:“在天都機場海關。我已經叫人去拿了。”

這批東西可都是從故博國博軍博幾個大博物館裡調出來的,孫雨新可是簽了字的。

“那些都是國寶。出了事,你和我都要擔責任。根據相關條例,翫忽職守可報警處理。”

孫雨新冷漠的話冒將出來,週末當即嚇得臉都白了。雙股打顫,冷汗長流:“孫總,你聽我說……”

這當口,藍關楚又開口袒護週末:“小孫,這事兒沒必要鬧大。東西齊全兒就是最大的好事。看在我的面子上,下不為例。”

孫雨新欠身應是,轉頭直對週末:“看在藍老面兒上,這次我不報警。東西是藍老借的,出庫單是我籤的字。要是出了意外,你把藍老置於何地?”

“今天出了事,我也有責任。我扣季度獎金寫檢查呈報耿總。你,下去守庫房!”

轟!

這話出來,週末如遭雷亟面如土色,轉向自己表姐,急得不行。

顧顏冰滿面冰霜,藍關楚的臉色也相當難看。

但是,兩個人哪敢為週末求情!

孫雨新這一手滴水不漏,任何人都沒話說!

守庫房,那是對文保人員最重的懲罰。

庫房一般都在地下,相當於銀行保險庫。那裡邊條件極佳,除了見不到太陽之外,還要每分每秒面對幾十個攝像頭的監視。

一舉一動,都在監控之下。比坐牢還難受。

這個處罰,不可謂不重!

而且守庫房,都是一年起步。

這回週末是徹徹底底的栽了。等他從地庫裡出來,也不知道還有沒有他的位置。

這個汙點不大不小,但也可以確定,他的未來基本斷送。

輕描淡寫處理完週末,孫雨新面向藍關楚頷首致禮:“藍老。我下來一定按照您的要求,好好抓一下我們內部的秩序紀律。”

“再發生這種事,我一定按照您的要求嚴懲不貸。”

藍關楚臉色青灰爛紫卻笑著點頭:“好。就照你說的辦。”

唐宋元在旁邊心裡笑出豬叫,都快要樂瘋。

小勞沒收拾掉,反倒是折損了一員干將。

這不是自己挖坑埋自己麼。

嚇!

搬石頭砸自己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