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藍梓打量金鐸兩眼,皮笑肉不笑說道:“蔡松坡和楊昌濟又是什麼意思?。”

金鐸臉色沒有絲毫異樣,眼神平靜如山木然回應:“你想什麼意思就什麼意思。”

蔡藍梓輕笑起來,食指中指夾著身份證正反看了看:“斷人財路殺人父母。照理說我不應該跟你這麼個狗爛兒二五眼摳唆。不過,你前天說的那句話讓我逼不得已做出違背老祖宗的決定。”

頓了頓,蔡藍梓輕漠說道:“既然你要砸我們的招牌,那我先砸你的招牌。”

“從今天開始,你別在這兒擺攤了。”

蔡藍梓的話說得很隨意,但話語中卻充斥著傲慢和不容人反駁的上位者威赫!

靜靜聽完蔡藍梓的話,金鐸死寂的臉上依舊沒有任何波瀾:“你有什麼資格不准我擺攤?”

“你有鑑定資格證嗎?”

金鐸微微皺眉:“資格證是什麼?”

三角眼頓時衝著金鐸罵道:“你個龜兒子沒文化聽不懂是吧。教練要有從業資格證,電工要用電工證,你擺攤做鑑定不要鑑定資格證的說。”

金鐸目不斜視盯著蔡藍梓:“狗不要拿耗子。”

頓時三角眼就怒了,指著金鐸爆罵。

蔡藍梓這時候淡淡說道:“不是每個人都有資格做鑑定。我也不允許民間任何裝李逵的李鬼存在。”

“第一次聽說做古玩鑑定的還要資格證。”

“當然要。肯定要。必須要。”

蔡藍梓突然面色一整正色說道:“這些年我們接到民間藏友大量投訴,有數不清的偽專家和騙子打著鑑定的旗號行非法苟且之事。”

“為了規範行業秩序,我們決定整頓清理這些不法分子,建立全新的古玩鑑定秩序。”

金鐸眼眸裡閃過一抹嘲弄:“這個決定出來的時間沒有超過二十四小時。而且,還是針對我。對不?”

蔡藍梓指指金鐸,倨傲狂妄:“你把我們的人品想得太低,把你自己,估計得太高。”

頓了頓,蔡藍梓輕描淡寫說道:“今兒個就不掀你的攤子。自個兒回去先考個資格證再出來練攤兒。”

“這幾個月,我和老唐會守在錦城。等著你拿證。”

不是威脅卻賽過任何威脅的話丟出來,蔡藍梓冷蔑掃了金鐸一眼,撐著雨傘轉身上車。

“顧家大小姐猜不出來蔡松坡和楊昌濟,自己沒臉見人卻變著法派狗腿子來收拾我。”

“以權壓人以勢欺人。”

“你算老幾?”

暮然間,金鐸嘴裡蹦出話,蔡藍梓踏在電瓶車的一隻腳頓時定住。

蔡藍梓還沒說話,三角眼勃然大怒,指著金鐸叫道:“你個胎神勞改犯麻痺欠收拾。不把你龜兒子彈進去,你就不曉得馬王爺有三隻眼。”

說著,三角眼就要來抓金鐸。

“勞改犯!”

一個清脆出塵雛鳳清音傳來,只見著不遠處走來一女數男。

那女子一身白色小西裝,高挑身材曼妙身姿,瞬間就成為全場矚目的焦點。

那女子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獨自撐著透明雨傘,行似風擺柳,冷若冰徹骨,驚為天人卻叫人生不出半點褻瀆。

遠遠的,女子的一雙眼睛就看著金鐸。隨著女子的腳步靠近,那雙精亮的黑曜石眸子愈發的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