鷓鴣哨師兄妹三人一身蓑衣斗笠,風塵僕僕,滿面風霜。

“鷓鴣哨兄弟!”

張少宗和陳玉樓立即帶著人迎向鷓鴣哨師兄妹三人。

“陳兄,張兄。”

看到兩人,鷓鴣哨也立即叫了聲,同時有些意外,沒想到張少宗居然也會在這裡,本來他還想先找了陳玉樓再去找張少宗的。

陳玉樓心思玲瓏,一看鷓鴣哨的神色便猜出鷓鴣哨的大致想法,當即又笑著解釋道。

“張兄料事如神,是算出鷓鴣哨兄弟你們回來,所以先前才剛剛特意從武陵趕來,目的也就是等鷓鴣哨兄弟你們。”

“原來如此,張兄果真是料事如神,算無遺策。”

鷓鴣哨聞言頓時也恍然,同時心中也對張少宗不由越發敬佩。

“想來鷓鴣兄已經找到了獻王墓所在。”

張少宗笑著道。

跟在鷓鴣哨後面一起的老洋人聞言不由立即對張少宗豎了一根大拇指,忍不住一臉欽佩道。

“張道長,你真的太神了,簡直什麼事都逃不出你的測算,你說的遮龍山、石人蛹這些我們都在雲地那邊找到了,還有很多當年獻王的遺蹟,真的和你算的一點無錯。”

“不過我們雖然找到了大致位置,但是獻王墓的具體位置還無法確定,此事只能麻煩張兄了。”

鷓鴣哨又道。

“哈哈,此事何難,有張兄在,只要找到大致位置,以張兄尋龍點穴、算無遺策的本事,到時候尋那獻王老兒的墓穴還不是手到擒來。”

陳玉樓接話笑道,對於張少宗的本事他如今也是徹底服氣的,只要找到大致位置,以張少宗的本事,他相信找到獻王墓輕而易舉。

張少宗也點了點頭,笑著道。

“此行辛苦鷓鴣兄和老洋人兄弟、花靈妹子了。”

“張兄哪裡話,要謝也該是我們謝張兄指點才是,我搬山一脈尋找雮塵珠上千年,若無張兄指點,還不知道要找到什麼時候。”

鷓鴣哨一搖頭。

“走,先進屋,屋裡飯菜都已經備好,我們先進屋坐下邊吃邊說。”

陳玉樓又道。

隨即一行人又進入屋內,開始一邊吃喝一邊詳談,鷓鴣哨也將雲地遮龍山那邊的情況說出。

“那遮龍山高聳入雲,地勢險要,縱使萬里晴空的天氣,山體上層位置也是白雲縈繞不見山頂情況,且上面白雪覆蓋,如果那獻王墓在遮龍山後面的話,過那遮龍山怕不是易事。”

“不過我們從當地苗族打探到訊息,根據當地苗人所言,在古代的時候遮龍山後面曾有帝王在裡面修過陵墓,在遮龍山底部修了一條穿過遮龍山的隧道,如果能找到那條隧道的話,當可藉此穿過遮龍山,而當地苗族所說的古代那個帝王,根據資訊推測,八九不離十就是獻王。”

“哈哈,找到就行,至於兇險,當初瓶山我等兄弟三人聯手都拿下了,斬飛天蜈蚣,鬥元墓屍王,那獻王墓又有何懼,有我等兄弟三人聯手,縱使那獻王墓那難上青天,我等也把他給取下來。”

陳玉樓則是豪氣干雲,有著當初瓶山的成功和傳奇般的經歷,此刻的陳玉樓對於盜墓可謂是志得意滿,只要有張少宗和鷓鴣哨在,他們三人聯手,不管什麼墓,他都敢下。

鷓鴣哨聞言一笑,不過對於陳玉樓的話沒有接言,而是目光看向張少宗,雖然在雲地還沒有具體找到獻王墓,但是僅僅看遮龍山的地勢,他就有預感,相比起瓶山,獻王墓如果真在遮龍山的話,恐怕比之瓶山要更為兇險,相比起陳玉樓,他跟相信張少宗的判斷。

張少宗感受到鷓鴣哨的目光,當即也笑道。

“獻王墓兇險我來時初步算了一卦,相比起當初的瓶山,應該只會更兇險,不過有我等兄弟三人聯手,當今普天之下,應該也沒有我等兄弟三人去不了的地,取不了的墓。”

如果獻王墓與鬼吹燈原著沒有差異的話,那相比起瓶山自然是兇險不知多少,不過張少宗如今的實力相比起當初下瓶山時也早已不知強大了多少,以他如今煉神絕頂、陽神圓滿的修為和各種神通手段,可以說整個天下都已經很難再有什麼東西對他造成危險,也很難再有什麼地方可以擋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