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城隍要走。

孟川起身相送。

前者連忙作揖道:“先生不可,不可啊,時辰不早,您好好休息便是,怎能在勞煩您相送呢?”

後者:...

臨走前。

孟川忍不住說了兩句:“於城隍,身在其位,就要謀其政,這是聖人教的道理,您可別忘了啊。”

城隍愣了愣神。

先生說這話,是不是別有深意?

我潛修多年,但是卻不得寸進。

難道,唯有履行自己的職責,才能在神道一途越走越遠?

然後擁有可以自保的實力,能夠遊走各大天下?

等今後遇到一位能勝任城隍的人選,我在將這個位置交給他?

現階段,還是要做到護佑一城百姓的責任?

我得牢牢記住先生說的這句話。

沒準這就是專門來提點我的啊。

想到這裡。

他深深作揖道:“今日能被先生教誨兩句,實為幸事,在下會時刻牢記於心的。”

“但願吧。”

孟川拱了拱手。

於城隍就此告退。

返回途中。

武夜叉問道:“大人,您為何突然對孟先生那般卑躬屈膝了?”

“你會不會用詞?”

於城隍瞪了他一眼,慢悠悠說道:“你看著吧,咱們方與縣,要走出一位了不得的大人物了,甚至因此能讓此地獲得百年不衰的文運。”

“您是說...孟先生?!”武夜叉面露驚駭之意。

...

躺在床榻之上的孟川,正在思考於城隍所言。

世界這麼大。

我也好想去看看啊。

但是在此之前,要有足夠的自保之力。

科舉、寫書、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