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

徐海容帶人來抓李佑才。

後者愁眉哭臉道:“您不是說沒譜的事兒嗎?為何派人來抓我了?”

前者淡淡回應道:“莫要心急,這只是暫時的而已,他們若是什麼都查不到,你還是李家老爺。只是...你向王富貴下降頭了?”

所謂降頭,就是一種害人的巫術。

...

王家。

司法譚堅巡視四周,卻並沒有發現任何邪祟的氣息,屬實怪哉。

他問向王富貴,“你們王家出了這麼久的怪事,難道就沒請什麼道長來瞧瞧?”

“請了,能不請嗎?”

王富貴垂頭喪氣道:“金鄉縣附近道觀較少,只有寥寥幾家,他們都與李佑才沆瀣一氣,不願來我王家處理怪事。

後來倒是請了幾個別的地方的道長,但他們都沒查出我們王家有什麼問題,倒是有一個道長說,懷疑是我們王家被人下了降頭。”

“原來如此。”

譚堅點了點頭,突然看向孟川,笑道:“聽說孟小友精通志異雜文,對邪祟之事頗有了解,不如你來說說,這王家是怎麼一個情況?”

對邪祟之事頗有了解?

奇人啊!

王富貴瞬間眼前一亮,鄭重作揖道:“原先不知先生身份,還望先生見諒,若是先生能助我王家脫離此難,我王家必有重禮謝之!”

此前,他以為,孟川只是譚堅的隨從或者小跟班,畢竟他看著太年輕了,想來在他這個年齡,不會有什麼成就。

但是看到譚堅對他的態度以後,王富貴便覺以貌取人了。

眼前的這個小哥,沒準真是什麼懂仙術的奇人。

要真是如此,家裡的情況,還得多多仰仗於他啊。

“王商戶言重了,在下只是對邪祟鬼魅一事有些瞭解而已,至於解決你王家情況,還是得譚大人來才行。”

堂堂司法就在身邊,孟川可不願搶了他的風頭。

因為這會在無形中得罪別人。

聞聲,譚堅撫須笑道:“孟郎君少年英雄,在方與縣境內可是如雷貫耳,無需自謙。你的那篇產鬼文,本官也是看到過的。”

在他看那篇雜文的時候,心裡便暗暗覺得,孟川並不簡單,身上有著秘密,要不然,何以能將產鬼的某些特徵寫的那般清楚?

很有可能是某位大儒的私傳弟子。

“既然譚大人開口,那麼在下就簡單說一說。王商戶,在下猜測,你們家並非是中了什麼降頭,這種巫術,在下略有了解,若是以降頭害人,其身必有痕跡,但是在下看你視若常人,只是精神不振,想來是被這段時間的怪事所累。”

孟川緩緩說道。

一旁的譚堅來了興致,挑了挑眉頭,好奇道:“看來孟小友對降頭這種巫術很清楚啊?”

這能是一個年輕書生所能瞭解到的東西?

自己擔任司法多年,才只遇到過一樁降頭害人之事啊。

這個孟川不簡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