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沒有點名道姓的寫了!

這還得了?!

想到這裡,李佑才差點暴走,“他孃的!老子又沒得罪這個叫孟川的小說家,他為何要如此寫我?當老子好欺負?!”

陳弼對他的反應並不感到意外,連忙道:“李老爺消消氣,在下初看此文時,只覺寫得很好,可是在回來路上,在下也越想越不對勁,這豈不是就將李老爺寫成一個惡人了?”

“那孟川現在何處?!”

李佑才怒氣沖天。

他感覺事情沒有如此簡單。

只因雜文中所寫之事,太過真實了。

陳弼直言道:“尚在方與縣境內,李老爺,在下建議,還是稍安勿躁,沒準那孟川並不是以您為原形,而且那孟川可不好對付,他曾殺過邪祟,在方與縣,極有名望。”

他並不知曉辛檸遇害之事

李佑才冷哼一聲,強自鎮定道:“我知道了,有勞陳先生告知,若那孟川真是以我多年前遭遇邪祟一事為原形而落筆,那麼我定然輕饒不了他!”

“來人,送陳先生回府!”

陳弼走後,府中管家‘申適’來到李佑才身旁,低聲道:“老爺,這個叫陳弼的書鋪掌櫃,來此作甚?”

“自己看。”

李佑才將手中雜文遞給申適。

後者拿來一看,頓時臉色煞白,“這...老...老爺,難道我們此前所做的事情,被人知曉了?”

“不知道,不清楚。”

李佑才雙眼一寒,“備轎,前往縣衙。”

....

方與縣城外,李家村。

更夫李大牛告假返鄉。

原因是他的妻子要生產了,就在今夜。

屋裡婦人持續傳來叫聲,坐在門前的李大牛看著產婆端著一盆血水,潑向了院外。

見狀,李大牛問道:“王婆子,俺娘子到底咋樣了?孩子生出來沒有啊?”

他現在有點兒慌。

畢竟即將初為人父,心情有些緊張也實屬正常。

產婆急忙道:“難產!”

隨後,她又衝進屋裡。

聞聲,李大牛面如土色。

平時吃好的穿好的,咋就突然難產了呢?

“大牛哥,你別擔心,嫂子一定會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