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川道:“足足一兩銀子呢。”

為了保命,他也算是花了血本了。

畢竟,前身是被邪祟所害。

一切能對付邪祟的東西,他都願意用上。

陶大郎這麼聰明的人都用了,自己沒理由不用。

誰知,齊彪卻搖頭道:“這些符籙沒用。”

“沒用?”孟川納悶,“這可是在縣衙買的,你們沒必要拿保命的東西騙人吧?”

齊彪道:“符籙沒問題,有問題的是你用符籙要針對的邪祟。據我們所知,那席瑟是擁有肉身的邪祟,而咱們縣衙賣的符籙,只對靈體有效...”

聽到這裡,孟川心裡一咯噔,白花錢了?

弱弱問一句,能退貨麼?

應該是不能的,還是別問了。

官府賺了錢,沒有理由在吐出來。

陶大郎啊陶大郎,你這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啊。

陷阱也設好了。

可是整整一夜,眾人都未曾見到席瑟的身影。

到了凌晨,齊彪等人準備離去。

孟川本想請他們吃幾個燒餅再走,可是被他們拒絕了。

臨行時,齊彪叮囑道:“孟小哥,雖然那邪祟在昨夜並未現身,可是你不能掉以輕心,那張天蠶絲網,我便留在這裡,陷阱你不要破壞,萬一今後用得到呢?邪祟一日未除,你就要多加小心。”

他本能覺得,對方是盯上孟川了。

“這個是自然,多謝齊捕頭好意,等改日徹底解決了邪祟一事,我在請你與諸位兄弟小酌幾杯。”

孟川抱拳。

齊彪點了點頭,就此離開家中。

他們沒在守下去的原因,是覺得席瑟應該不會在白日作祟。

最起碼到了白天,孟川會稍稍安心一些。

他頂著睏意,感受著體內不時傳來的陣痛感,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然後洗了把臉,迫使自己稍微清醒一些,喃喃道:“在熬一熬,時間不等人,不如寫完一篇縊鬼的故事在睡覺。”

“趙兄的故事與原著中的故事,應該先寫那個呢?”

思慮片刻,他做出決定,先寫趙懷安的故事。

為了寫得吸引眼球一些,他加入了大量網文的特點。

比如開篇第一句話,就寫趙王氏自盡了,先不寫原由,引出一個懸疑的點。

第二句話,介紹趙懷安,當然,寫在紙張上不能叫趙懷安,乾脆就叫‘懷’字省略,叫趙安吧。

第三句話,就寫趙安感覺自己的妻子並未真正死去,似乎就陪伴在自己身邊...

將讀者的胃口吊足,他們就會忍不住的看下去。

不能按照這個世界的大多數通俗話本那樣去寫,否則開篇都是在介紹背景,難以有什麼吸引力。

想到這裡,孟川快速落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