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州刺史吳白?

孟川微微皺起眉頭。

自己和對方沒有任何交集,是如何知道,自己來到蕩州湖畔的?

而且還很確切的知道自己的位置...

關鍵還知道自己長什麼模樣。

他現在不僅是六科給事中,還是大魏行走。

當初兗州府刺史蘇羽見到錦衣衛的燕北行,都要稍微尊敬些。

如今,他現在的官職,可比燕北行高多了。

而且大魏行走,每到一地,皆如皇帝親臨。

受到吳白的禮遇,也是應該的。

只是...

“吳大人為何知道本官在此?”

孟川直截了當的將心中疑惑問了出來。

此時。

整座拱橋乃至蕩州湖兩岸的人,都開始猜測起孟川的身份了。

能讓刺史大人恭敬作揖的人,肯定是一位大人物。

他到底是何方神聖啊?

難道是朝廷裡的大官?

可是看樣子這麼年輕,官職能高到什麼地方?

莫非是什麼皇親國戚?

許多想法,竄在他們的腦海裡。

最終,他們覺得,那個帶著一猴一狐的青年男子,肯定是皇親國戚,沒準他手上那個極為引人注目的玉扳指,就是身份的象徵。

在大魏朝,不是所有人都能戴玉扳指的。

只有那些官老爺或者是皇親國戚們,才配戴玉扳指。

想到這裡,他們對孟川無不肅然起敬。

一開始就該想到,戴著玉扳指的這位青年男子,其身份肯定非同尋常。

“啟稟孟大人,下官之所以知道您在此處,是因為此前就已知曉,您要替陛下行走天下,體察民情,您的行蹤,很多人都在關注,當然也包括下官,在這裡,向孟大人賠罪了。”吳白如實道。

孟川還是感到疑惑。

即使有很多人關注自己的行蹤,又能如何?

光是從杭州到越州的路,就有幾十條,他是如何知道自己從哪條路而來?

還能第一時間清楚自己在哪?

這確實很讓人感到蹊蹺。

“吳大人來見本官,所為何事?”孟川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