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想把我女兒嫁王玉呢。”趙天水心道。

“洪公公,將嚴丞相召來,朕需要和他商議一下,你們暫先退下吧……”

路上,洪公公自然跟嚴丞相將事件陳述……

“免了免了,事情知曉了吧?嚴丞相你說說?”趙天水揮手斷禮道。

“回陛下,按照天蘭律例,女子以清白相狀,若所求合理,須遵其意,不可另闢它徑。”

“嚴懷民,你皮癢是吧?”

“我睡得好好的,您非把我叫起來。”嚴懷民雙手一攤不滿道。

“朕知道你沒睡,你說咋辦?”

“將王玉關進大牢唄,難不成真讓他娶啊?我女兒還想嫁呢,她可是王玉的死擁。”

“你以為我女兒不是啊?可真把王玉關了,朕不好向老師交代啊?”趙天水看了一眼嚴懷民道。

“打住啊!您好歹是一國之君,蘇先生最多責怪幾句,事情講清就行了,她又不是不講理的人,你推給我去,我明天死哪都說不定。”嚴懷民顯然不願道。

“懷民~你就當幫朕個忙,朕欠你個人情,好吧?”

“行啊!您明天幫我女兒向王玉提親。”

“懷民你不上道是吧?你忘了當年考試時朕給你的小抄了?”

“答案都錯的您還好意思提?”

“重要的是這行為!”

“哎!走啦~您忙。”嚴懷民不理會趙天水的謾罵,自顧自回去了……

次日,王玉應召入獄,趙天水以為免不了被蘇理責問,怎料蘇理全然不介意,只是要求不要對王玉負上枷鎖,趙天水自然照辦,隨後又至凌晨,又將嚴懷民叫了起,向其陰陽怪氣說老師如何明事理,又說嚴懷民白撿的人情不要。

寒風城

“大哥入獄了。”李佑石來到魏淵旁道。

“不是早知道了麼?”魏淵依舊一副要死的樣子釣著魚。

“感覺很不好。”李佑石不是滋味。

“吃點西瓜霜,哦喲臥槽!”魏淵被捶了一拳腹部。

“咳咳!你咋了?”魏淵捂著肚子爬起來問道。

“我不知道。”李佑石靜不下心。

“替大哥的兢兢業業嘔心瀝血感到不值?”魏淵撣著灰道。

“有點。”

“我看你是閒的,我給你捋捋,影協現在主要在幹嘛?”

“處理大哥的所有舉報併為他辯護。”

“可有一人懷疑王哥?”

“應該沒有……”

“這不就結了麼?例法是例法,本就是用來束縛強者的,更何況法是天蘭的立國之本,敵人恰恰利用了這點而已,你聰聰明明的一個人,怎麼在這事兒上想不開了呢?”魏淵解釋一番,李佑石算是有點釋懷。

“實在靜不下心的話,趕緊去搞來這些怪事的其他情報給我看,我也在傷腦筋呢,明擺著要有大事發生,我死活猜不到,我可比你鬧心多了!”魏淵躺回躺椅蓋上帽繼續釣魚擺手道。

李佑石看著滿地的零食袋子,確實不像魏淵平時所為,如此暴食的魏淵他也是第一次見,又看了一眼他那死樣,便笑著幹事去了。